家里遭贼,刘红却跟其弟弟去了白桃村。
秦阿飘眨眨眼,拉起牧流云的手道:“会不会是刘红偷的。”
小媳妇也怀疑上刘红和刘大成了,牧流云对她微微一笑,真是聪明。不过他人前一向冷淡,即便看出了什么也不会说出来。
“孙媳妇,你写了啥啊。”周氏渡过来道。
“没什么,奶奶,我们回去吃晚饭吧。”牧流云道。
周氏苍老的双眼看了下在争吵不休的方水牛和花婶。
“要不,你先去帮水牛看看刘红到底是不是在地里开荒着。”
花婶说刘红往白桃村去了,方水牛那是一百个不信。好端端地,媳妇跑干啥。于是两人一人一句吵得不可开交。
方茹兰什么也不懂,在一旁哭得稀里哗啦。
“别吵了,就让流云去帮看看不就知道了。”里正烦得不行,吼了一句。
方水牛和花婶才停下来。
“哟,去啥,哑飘啊可别让你男人白跑一趟。”花婶咂巴了下嘴道。
里正气得说不出话来,看向牧流云。
“里正叔,不如让我媳妇问方大叔几句。”牧流云却看向秦阿飘。
“问什么?”
里正和方水牛同时说道。
没想到牧流云居然把自己提出来,秦阿飘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还是走到桌子旁,用沾了水的手指写道:“方大叔今天一直在看家,可有离开过?”
里正是认识字的,便将秦阿飘写的字念给方水牛听。
方水牛一头雾水摇摇头:“没有,我一直在家里呆着。就连小兰也是。”
“那被褥是不是刚刚发现被偷。”秦阿飘又写道。
里正复述得很快,方水牛答道:“是,方才我媳妇回来那会,我看她在屋子里呆得久了,就去问了句,那会被褥还在呢。我看她没什么事,就出去编草鞋去了。”
秦阿飘听完,看向一边停下哭泣好像有话要说的方茹兰。
大家也顺着秦阿飘的眼神看过去。
“不可能,我闺女怎么可能会偷东西。”还是被褥那么大的东西。
“茹兰,你来说。”秦阿飘写道。
方茹兰哭得声音嘶哑,断断续续道。
“爹爹走后,我进了房,想跟娘说我昨天有送饭菜给她的,是舅舅说替我去。我…好像…看到娘把被褥卷了起来。可是,娘见了我就打我,说我不给她送饭,还只给她准备两个玉米野菜窝窝头,想饿死她。我怕了,就跑了。”
方水牛越听越糊涂,糊涂里还夹杂着恐惧慌乱不安。
“牧家媳妇,你到底想问什么。”
秦阿飘笑笑,写道:“后来方氏背了个大箩筐出门,去了白桃村。”
里正一看秦阿飘写的,惊瞪眼:“牧家媳妇,你是说刘红偷的…”他是看懂了秦阿飘的意思,可不敢信啊。
“放屁,我媳妇有那个胆!”方水牛一双眼睛盯着秦阿飘,眼珠子都要爆了出来。
“爱信不信,你媳妇没那个胆,可不代表刘大成没有。”牧流云冷笑道。
里正琢磨了下,拉住方水牛:“水牛,你媳妇和刘大成,今天还讹牧家媳妇钱来着呢。”
说到这,花婶来劲了,大声道:“就是,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