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的姑娘何尝不想告那个羞辱她的人,何尝不恨那些落井下石之人。
可她至是一介平民女子,定国公公子羞辱了她,还放出话去她根本不是第一次,让别人以为她早已是浪荡之女。
还出口威胁她,若是敢告上府衙,府衙最多不痛不痒罚些钱。
但她与自己的家人,从今往后就别想在帝京安生!
秦阿飘见她心有犹豫,微微一想便能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于是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定国公报复你们。”
姑娘心中燃起希望,想起自己受的屈辱,那定国公公子丑陋得意的嘴脸。如今有人愿意帮她,那她还忍什么。
“请几位恩公帮琼娘伸冤。”柳琼娘跪在几人面前喊道。
...
定国公的人得知永义王王妃要行侠仗义,替一个名节已毁的姑娘告他的二儿子。
岂有此理,新贵贵族才上任第二天,就敢来挑衅老牌贵族。
定国公爷亲自出面,前往京兆府府衙。
秦阿飘此女,以为扳倒了程家,就能为所欲为了。
定国公已经承了五代人,家底深厚,还怕她一个新封的忠德候?
出门时,定国公交代下人,让下人去将当日见到二公子作恶的所有人封口。并且去将二公子找到,让他藏起来。
在处理这种事上,定国公早已得心应手。
...
京兆府府衙面前,柳琼娘奋力击鼓,她要伸冤,她要让定国公公子受到制裁。
秦阿飘几人站在她身旁陪着她,那几个小贩也被迫跟着。
京兆府府尹听到鼓声,吓得立刻升堂开审。
衙役带着柳琼娘和秦阿飘一行人进入府衙。
京兆府府尹认得几人,只觉得方才的茶应该多喝几口才是,干着声音道。
“堂下何人击鼓鸣冤,可知要先受二十棒杀威棒。”
“民女柳琼娘,击鼓鸣冤,愿受杀威棒,只求大人为民女做主,惩治定国公公子。”柳琼娘跪在堂中。
京兆府府尹一听,只觉得头疼。
头疼来源于旁边永义王王妃微冷的眼神。
想到此女在宴会上公然羞辱南夏国二皇子,而皇上却没有半点怪罪她。
京兆府府尹心里就很有数了,此女不能惹。
但是,告的人是定国公公子啊,定国公也不好惹。
“先行杀威棒。”京兆府府尹不管了,先按程序走再说。
衙役走上来,将柳琼娘压住。
柳琼娘早做好了准备,二十棒下来虽打得泪流满面痛叫连连,但好歹抗住了。
秦阿飘几人在旁替她捏了把汗。
京兆府尹让衙役给几人看座。
“好了,柳琼娘,你可以告诉本官,为何要告定国公公子。”京兆府府尹问道。
柳琼娘咬牙闭上眼,将那痛苦的伤口揭开来。
“前三日,民女家母在家中跌倒,可家父与家兄皆不在家。民女只好独自出门,欲前往医馆求医。结果半路遇见了定国公公子...”
被人强欺,还要被污蔑不是第一回,柳琼娘说出来时,眼中恨意弥漫。
秦阿飘几人没想到那定国公公子居然混账如此,简直是恶棍中的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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