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秀容怎么会不知道这家里的门从没上过锁呢,可她一个女人,她不会出门的。
出门,都是不守妇道的女人才做的事情。
她是贞洁女子,她要终生都呆在家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让外人看到她的容貌。
粗狂汉子见她不说话也不动,他也不催,白得了一个媳妇,他可不想那么快就没了。
但是,不调教调教,那是不行的。
粗狂汉子直接言明道:“媳妇,我这些日子也了解你了点,你肯定在想你不出门,你是在守节。但是,我告诉你。你才不是在守节,你就是怕你出去以后,你活不下去。”
程秀容脸霎时僵硬起来,双目睁得大大的,紧盯着地面,不敢看说话的汉子。
她在心中不断否定汉子说的话。
“不,不是。女人不应该自力更生,女人应该依附男人而活。男人是天,女人是地...”
“去去去,我都替你臊得慌,真是矫情做作。隔壁乔大娘都比你可爱,但也比你恶心。”粗狂汉子道:“你又想在我家吃白食,又不肯好好当我媳妇。我放你走吧,你又说这说那。”
粗狂汉子说着,给自己灌了一口鸡汤。
真香,真鲜。
喝足以后,粗狂汉子道:“我跟你说,我不等你一个月了。你不肯当我媳妇,我也没留你的理。你明早,就收拾东西离开这。”
“不...”程秀容惊恐地抓住汉子的衣服,摇头哭道:“我不走,我不出门。”
“这是我家,我说了算。”粗狂汉子瞪着她道。
程秀容肚子不停地叫着,她目光落在鸡肉上面,她该怎么办。
是守住自己脑子里被程家灌输的那些思想,还是面对现实。
翌日一早,粗狂汉子走到院子里。
乔大婶准时在墙头厚着他:“老三家的,我这支红杏都在墙头那么久了,你啥时候抱我下去啊。”
“乔大娘,你给我下去。你要赶跳到我家里...”粗狂汉子急了,这乔大娘要控制不住跳到自己院子怎么办。他四处看了看,走到一旁几个缸子旁边,将缸子端到墙角下。
“哟,老三家的,这是要抱我回去了吗?”乔大娘媚眼抛个不停,兴奋得很。
粗狂汉子哼了一声,哐哐哐把缸砸碎,缸子变成一块块锋利的碎片。粗狂汉子把碎片铺成一大片。
“乔大娘,你可想好,跳下来毁了你的老脸,我可不管。”粗狂汉子指着地上的碎片道。
“去,真是混账。”乔大娘呸了一声,从梯子上下去了。
此时,屋门打开,程秀容从里面走出来。
粗狂汉子定定看着她。
“要走啦。”他道。
程秀容搓了搓自己的手,痒,她许久没洗澡了。
“我不走。”她道。
“不走,那就老实当我媳妇。”粗狂汉子
程秀容没说话,也没拒绝。
昨晚粗狂汉子走后,她便睡了,夜晚活生生饿醒来,便见桌上盖着一碗热鸡汤。
粗狂汉子也不逼她,反正老实了就行。
“其实,你出去也能去绣庄当绣娘,庙里当尼姑啥的,不至于活不下去。”他道。
“不去。”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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