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蒲氏树倒猢狲散,蒯雨泽在京都也就只剩一点琐事了,苏婵儿深知这些琐事,若是蒯雨泽心软便会成为大烦。
幸好,她下山的及时。
她也不知道端阳夏听明白没有,兀自倒了一杯水,抬手刚将瓷盏送到嘴边,眼角余光便扫到楼下。
——真是个经不起提的家伙。
楼下,并不大的台边挤满了围观人,最好的位置自然是被那个华服男子占了的,而台上却是个覆着素色面纱的少女。
她水绿的裙裳在台中央旋成了一朵翠色的花,少女娇笑着、旋转着,一派天真。
苏婵儿嗤笑一声,放下茶杯,捡了颗花生往嘴里一扔,一边嚼一边说:“表子就是矫情。”恃宠不骄枉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