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女人下颚的手转换了方向,直接掐着她的腰肢将她提了起来。
傅思暖臀部落在了栏杆的最上面,身后则是十几米高的空地,下意识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低叫道,“陆铭寒,你放我下来!”
他捏着她腰肢的手这时蓦然松开,她几乎是本能往下坠,身子后仰掉落的紧要关头,她再次被拉进了男人的怀里。
傅思暖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怎么样?还离婚吗?”
低低徐徐的笑萦绕在了她的耳畔,她微微抬头,额头就贴上了冰凉唇瓣,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抿唇道,“陆铭寒,你先放我下来。”
虽然说以她的能力摔下去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毫无防备地心跳加速还是必不可少的。
陆铭寒看着女人缩在怀里的模样,到底还是起了捉弄的心思,恶劣地在她耳畔开口,“你只需要回答我,还离婚吗?”
“……”
真的假的她说出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她轻轻拧了拧眉,双手牢牢地攀上了他的肩膀,轻声道,“我们可以回去好好商量一下财产分割的事。”
陆铭寒捏着他腰肢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结婚这事,我可没想过有第二次。”
他扣着她的臀部,将她抱进了房间里,迈着步子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下来,“你要是还想离婚,我们就做点你不会离婚的事。”
眼看着男人的唇畔贴上了她的脖颈,她紧紧闭着眼睛道,“不离婚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嗯?”他邪佞地看着她。
傅思暖还真是不想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索性妥协了,“今天晚上的话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我们改天再谈。”
“还有改天?”
“……”
她抿了抿唇,轻轻蹙眉看着他,“陆铭寒,你是不是也有一个月没做了。”
“嗯,”他挑起了削薄的唇瓣,徐徐笑道,“怎么听起来你好像在怀疑我的能力。”
傅思暖眉骨轻轻跳了跳,本能地反驳道,“我的意思是,我这几天刚好不方便,你除了用手之外就只有去外面找别的女人了。”
男人的嗓音有些恶劣,“那刚好试试,听起来很刺激的样子……”
“陆铭寒!”
他看着她气急败坏喊他名字的样子,觉得哪怕是生气的时候,也是比清心寡欲冷冷淡淡要来得讨人喜欢些,“嗯?难道不是你试图撩拨我的?”
女人蹙眉,“我哪里有。”
“你哪里都有。”
她就安静地躺在这里,直接就是行走的春药。
傅思暖觉得现在和这个男人的交流异常困难,她闭了闭眼,无奈道,“我今晚真的做不了。”
她的声音很低很细,刚才生气冷淡的样子现在已经平和了不少,看着他的双眸里也没有那么深刻的疏离。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嗓音半是威胁半是蛊惑,“别的办法也可以,不一定非要用做的。”
傅思暖瞳眸骤然睁大,下意识地就甩开了,“我不要!”
他怎么可以让她……
“暖暖,”男人轻轻地对着她的耳蜗吹了一口气,低笑道,“你也说了,我一个多月都没做了。”
傅思暖现在觉得根本就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得不偿失,她偏了偏头,耳根都泛上了粉红,咬牙道,“你自己解决,我累了,想休息。”
“还没做你就累了?我记得你体质挺好的啊。”男人低徐的笑意传到了她的耳畔,恶俗地完全不像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
她闭了闭眼,“我说了不做就是不做,如果你还是得理不饶人,那我们还是谈谈离婚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啧啧,”陆铭寒眯起了狭长的眸子,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还学会威胁我了?”
他是存心逗她玩,也压根没想过真的会欺负她,但是傅思暖不知道。
她撇了撇嘴,“不是我在威胁你,是你一直抓着我不放。”
“是么?”
陆铭寒细细地思考了一下,“那你吻我一下,今天的话题就到这里结束了,怎么样?”
房间的空调温度比外面高,傅思暖还穿着厚厚的毛衣,她觉得自己的皮肤都烫地不像话。
“你说真的?”
她问地认真,倒是把男人逗笑了,“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很显然,她除了被睡,就是被吻。
最后的结果,就是她结结实实挨了男人的一记吻。
他说,“暖暖,不要说什么想要离婚的话,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可能也就顾不得什么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但是她就是不想认输,不想自己的后半生和他纠缠在一起。
喜欢和自由,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
军区大院的休息室。
傅思暖刚离开没有十分钟,男人风尘仆仆的身影就赶了过来。
现在不过是清晨时分,外面的寒意自然要比平时还冷上几分,休息室的沙发里,许墨谦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第六跟,烟雾弥漫了大半个房间,烟雾缭绕,如梦似幻。
“你来晚了。”
许墨谦将燃尽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她又跑不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陆铭寒迈着步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刚好是刚才傅思暖做过的位置。
“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有十几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