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馆里,屋子里被炭火烤得暖暖的。
沐柏岩抱着张芯儿,唇瓣咬着她葱白的手指,她的指甲上涂着鲜艳的蔻丹,红灿灿无比。她千娇百媚的嘤铃,比故作娇羞的女孩更让人神魂颠倒。
“俞中杰困了我好几天,我都没时间找你。”他勾了一下她的鼻子,“可想死我了。”
张芯儿提到这个就来气,她重重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和哪个姑娘厮混去了,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别气,别气。”沐柏岩坦率到底,大家都不是从一而终的人,“逢场作戏而已,你呢,前阵子,张参谋回来,你不也在他身上承欢。大家彼此彼此。”
“所以呢,你这是报复我?”张芯儿这下子是重重咬上他的唇瓣,“那你尽管来找我报复我,我可等着。”
“时刻等着?”沐柏岩大笑。
“那是自然,时刻……”
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大胆地缠/绵,管家不在,张参事不在,偌大的张公馆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这样,她可以无所顾忌的和沐柏岩私会。
“蹬!蹬!蹬!”
“砰!”
两个人根本没想到张参事会回来,刚听到楼梯声响起的时候,两人都以为是幻觉,等门被撞开,他们才看到了张参事。
“老爷,老爷。”他怎么回来了?张芯儿快要哭了出来,她紧紧攥着被子,把赤果的身材盖得严严实实。
“一对奸夫yin妇!”张参事从怀里掏出了枪,对准了沐柏岩,他今天非要打死这两人不可。
看到张参事枪口对准沐柏岩,张芯儿从床上滚了下来,挡在沐柏岩的前面。
“求你,老爷,饶了我们,我给你当牛做马!怎么样都行!饶了他这一次。”
她自身难保了,竟然还守护情夫的安危。
张参事只觉得血往头上涌,叩响了扳机,对准张芯儿的胸口就是两枪。
很快,整张绣花被子被鲜血晕染。
趁乱中,沐柏岩穿了一条裤头从窗户跳了出去。
而张参事,杀红了眼,对准了他的背影又放了两枪,一枪打在了雪地里,一枪打中了胳膊,他带着伤,开着车逃跑了。
“芯儿!芯儿!”
捧在心尖的人被张参事亲手打死。
“沐柏岩,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
“这是怎么回事?真是怪哉!真是晦气!”沐公馆前,摆放着一口棺材,棺材打开着,里面躺着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张参事举着枪守在门口,不在乎别人指指点点,对着沐公馆嚷嚷!
“沐镇安,把沐柏岩给我交出来,如果不交出来,我踏平着沐公馆。”
沐一鸣接到了沐镇安的电话匆匆赶来了,张参事是大帅手下的老将,一直勤勉本分,怎么会在他家门口闹事。
“张参事,你把棺材摆在人家门口不大妥当吧。”
同是在薄家军做事的人,张参事就是给了沐一鸣面子。若不是因为沐一鸣,他早就派人把棺材摆在沐公馆客厅了。
“只要把沐柏岩交给我,我自然把棺材抬走。沐一鸣,我们之间没有瓜葛,听说你为人也正直,我自然是不会为难你,所以知道轻重,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找沐柏岩,不会为难沐公馆的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