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坐相端庄,面容娴静,虽无桃李之艳丽但举手投足间不卑不亢,心下油然生起一股敬意,忙作揖接过茶:“不敢,不敢。令贵妃娘娘所言甚是。”
魏绵奕笑着回位:“既是如此,那还劳先生在寒舍住下。先派药童回家报信,我有一金也一并带回去,还望先生安心侍奉嘉嫔病情稳定后再归家。”
“这是自然。”叶士应下,又嘱咐了药童几句。
药童连连点头,拿着金子欢喜地的回了家。
忻嫔这时出来,朝魏绵奕俯身道:“药膏已送去,嘉嫔还在沐浴。”
叶士远看着药童走远了,才眯着眼回过头道:“令贵妃娘娘慈悲为怀,虽非己出视如己出。皇上娶了一位好贤妻。”稍顿,话锋回转:“只是草民观令贵妃娘娘容色,似有羸弱之症,可需要草民替令贵妃娘娘诊脉?”
魏绵奕抬头望了他一眼,眼底有暗光浮动。
“知道了。”她对忻嫔道:“你退下吧。”
“是。”忻嫔转身缓缓退下。
魏绵奕挽袖放于案上:“有劳先生。”
叶士上前坐下,食指中指轻轻按压她左手脉上,凝的眉头越发沉重,稍顿又换了右手,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