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很大,她的声音很,但穿透力却是极强。
邱齐膝盖一软,慌忙跪下,身上一枚玉玦磕碰到大理石地板,硁——的一声碎成两半,她也不敢心疼,低着头一股脑道:“奴婢不知,朝宫乱后奴婢就再也没见到帝姬了。”
“哦?”魏绵奕走下殿,弯下腰。
邱齐不敢抬头,只看见一双白的几近透明的双手捡起了破碎的玉玦。
魏绵奕笑了笑:“着玉玦是上好的蓝田玉所制,非王公贵族是不能佩戴的。”邱齐怯见魏绵奕也正瞪着她看,慌忙低头。
魏绵奕脸色一沉,话锋一转,厉声叱问:“你一的宫娥何来这等贵重物品!定是趁着朝宫之乱,乘机盗取了!”
“不,不,不是!”邱齐慌忙摆手,看向忻嫔:“这是帝姬赏赐给奴婢的,不是奴婢,不是奴婢盗取。”
忻嫔束手低着头,似乎没看见一般。
“来人啊。”
“是。”宫娥上前应应
邱齐慌了:“令贵妃娘娘,令贵妃娘娘。”她爬到魏绵奕脚下,抬起头:“令贵妃娘娘,奴婢不敢造假,若是令贵妃娘娘不信,可以叫帝姬身旁的其他宫娥来作证,奴婢所言非虚啊。”
“哦?”魏绵奕低头俯视。
“是,是。”邱齐似乎看到了希望:“令贵妃娘娘尽可去查。”
魏绵奕慢慢的摇了摇头:“你与那些宫娥素日交好,谁知是不是狼狈为奸。”她稍顿,邱齐含泪连连摇头,她这才继续慢慢道:“我这儿倒是有一个好法子,可以给你证明。”
“令贵妃娘娘。”邱齐急问。
“既是舒妃赐给你的,她出来一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