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中腰,以玲玩性大发,突然的消失了。
“野丫头,你去哪里了。”洪风不得不承认,和庆依玲在一起在轻松愉快的。
他沿着潮湿路上的脚印寻找,他都能想象出她逃跑时佻皮的表情。
两人在山里兜兜转转,听见前面有野兽咆哮声。
庆以玲不再闹,停下来细细倾听,洪风也提紧了手中的剑。
前方不远处,两只恶虎轮流猛撞一棵树,那棵小树快被撞断了。
树叉上的一个老翁,吓得瑟瑟发抖。
这两只虎对两人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老翁千恩万谢,邀请两人去家里做客。
天黑路又不熟,二人只好随老翁去了附近他的家里。
老翁是个野医,他在灯下细细的看着庆依玲的脸。
依玲奇怪的摸摸脸。
老翁抓起依玲的手把起脉,神色凝重。
“夫人你是不是长期服用人参和五灵脂。请立刻停止。
这些药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但放在一起服用就是丧命的药,给你开药的医生不是庸医就是故意为之。”
而药是弓无峰配置给庆依玲的,按他的话说。
“依玲啊,雍容和你都没怀上孩子。雍容因为哥哥的事身体不好,指不上。
为洪家传宗接待的事就落在你身上了,这些补药你一定按时吃啊。”
庆依玲还激动的以为弓无峰接受了自己。没想到。。。。。。
看样子再好的人心里也有魔鬼,被誉为济世活佛的弓无峰也不例外。
一家人一起晚吃饭,个个心怀鬼胎,再好的饭菜也难以下咽。
吃完饭,洪风跟雍容回房,趁雍容不在,洪风打开她的梳妆台。
在抽屉里,郝然摆着攻心计。
青丘山顶,弓无峰和洪风站在悬崖边上。山风强劲的吹着,两人随时可驯服飘落坠崖一样。
弓无峰猜到了洪风的来意。但又何防?“你是信我还是信那个女人。”
“爹”
“你别叫我爹,你忘了雍容是怎么爱你的,估计你忘了你是在弓家帮助下成长起来的。现在你一飞身变成了凤凰。
而你的恩人呢,洪大邦主,失去了儿子失去了夫人。
“难道。。。。。。”弓无峰越说越气,浑身打着哆嗦。
“你想让我连女儿也失去吗?”
“爹,这些我都知道,但事以至此,而我相信投毒这件事依玲她是无辜的。”
“依玲依玲,叫的真自然真亲切。哼哼哼。。。。。。”弓无峰冷笑想
“他确实很无辜。无辜的同意和我儿子订婚又嫁给我的女婿。要是没有她,我一家人平平淡淡的。。。。。。。”弓无峰的老泪纵横。
人没了,家散了,而洪风还在护着那个狐狸精。
果然,男人有钱就变坏。
两人不欢而归。
弓无峰和洪风上青丘山的事,雍容也已经知道了。
她再是那个什么事都不关心,关着门绣鸳鸯的傻女人,她要亲自洙了这个破坏弓家幸福的女人。
到该收息的时候了,庆以玲却目瞪口呆,苏帮菜馆什么时候改为了茶楼了。
店家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手里拿着转让契书:“老板家里出事了,急用钱,就把房子低价转让给我了,我这有契书的,二夫人,你可不能坑小人啊。”
契书,当时程远东说契书还在官府办理,自己也没核实。
大意啊贪婪啊,庆以玲。
州府因为弓家的事对庆依玲也没好感,面上虽应承得好,但实际上根本没往心里去。
庆以玲只好委托阔逍遥帮忙去查。
没多久,阔逍遥就有了消息。
那程远东出现在二百里外的定远县,他听说还要再此呆上三天的时间。
庆以玲阔逍遥骑马一路狂奔,在路上庆以玲的已经在想象自己抓住了程远东,要回本金和利息。
庆以玲像离弦的箭一样离开马背,在天空划了个弧线,重重落在地上。
那马也躺在地上,四只蹄子乱蹬着,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看样很是痛苦。
天眩地转,庆以玲感觉自己像只在沙滩上晒了很久的鱼。
张着嘴巴,瞪着眼睛。看着头顶阔逍遥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回到家才发现,庆以玲的腿间流了很多的血,看起来很是吓人。
大夫背着药箱,摇了摇头,大人保住已经很不错了,肚子里两个多月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庆以玲躺在床上,没有作声,泪水顺着脸颊淌到了头发里。
这是她跟洪风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被自己弄没了。
洪风给他掖了掖被角,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手握了握她的胳膊。
庆以玲咬紧一嘴唇。
程远东被扔在丽帮议事厅的地上,瑟瑟发抖。
洪风什么都没说,他的脚就在程远东的手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弓无峰坐在太师椅上,茶杯盖碰着茶杯,发出清脆着响声。桌子上摆着程远东按下红手印的供词。
“贤婿,我的好贤婿,你是要去官府举报呢还是要我昭告天下呢。”
洪风什么都没说,雍容冲进来。
“你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这么陷害你的恩人,你还要不要脸。”
洪风抬头看着面前的那个女人,头发蓬松,脸色蜡黄,眼睛里闪着毒蛇一样的光,嘴唇因为愤怒和嫉妒扭曲着,这和两年前那个纯良淑德的害羞女孩子是一个人吗?”
洪风递给她一张纸,那是一张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