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睨了一眼巴图王,面色十分的淡薄,语气浅浅,“我穿的素淡,是因为我还在祖母的孝期,按照礼仪,不能穿戴得过分招摇,你不懂我可以跟你解释。但是你说的那些珠宝首饰,我并不喜爱,而且这些东西,我朝陛下都能给我,但是他能给我的尊重和爱护,是你给不了的。
我想要的,只有楼焰心能给我,她心里补充道。
天圣帝很满意穆心瑜的表现,开心地握住了她的柔夷。
巴图王是乌拉国的国王,国内的女子看到他,无不是讨好追求,还有人自动献上门来的,此时看穆心瑜连正眼看他的兴趣都没有,心中恼怒,作为男人的征服玉上来,又哈哈大笑,深绿色的眼中闪烁着冷光,
“夫人,那是你没有跟我在一起,若是与我在一起,也许你就不会再喜欢你现在的丈夫了!”
天圣帝虽然是好,但是在巴图王的眼里,男人就应该像他这样,脸型方正,眉目粗犷,身材魁梧,如此才显男儿气慨,才能一把抱起女人,在营帐里欢乐,满足她们的身体和需求。
像大秦国男子这样长得精致华美的,看着就是弱不禁风似的,哪里有他这么吸引女子呢!
所以说,每个地区,每个人的欣赏观点都不一样,像巴图王这种满头辫子的中年男子,大秦的千金们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兴趣。
一个个相互交头接耳,不平了起来,要是让她们选,她们也选陛下啊,陛下虽然已年过半百,但他是多么的俊美无双,身子颀长,不胖不瘦,气质优雅而高贵,谁要选这么一个满头珠子,花花绿绿的粗鲁野蛮的家伙!
巴图王自己越笑越觉得有意思,对着巴图王妃唤道:“来,你过来,告诉这位夫人,做我的女人是不是很幸福,是不是比别的男人要好很多!”
这话问的就太露骨了,夫人们纷纷将自家的女儿遮住,一面用目光瞪着那巴图王。不少夫人有些不解,用帕子遮了口唇,却在想,这嫁人了,不是嫁给一个男人吗,怎么还会有什么比较的,只跟着自己丈夫有鱼水之欢,又何来好与不好,又不是青楼女子,悦人无数。
穆心瑜瞧着那巴图王妃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容是温婉的,然而她敏锐的发现,巴图王妃那袖子底下的手却紧紧的握紧,指节白到发青,两颊因为克制咬紧牙根而变得绷紧。
她微微一笑,眼底充满了薄凉冷漠的光,有的人也许不知道,在乌拉国的女子,就像是货物,在家里也就是待估价的货物,嫁出去就是丈夫的货物。
就算是巴图王的妃子,听起来身份十分高贵,但是和大秦的妃嫔那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也随时可以赏给下面的人淫亵,只要高兴,有时候群臣酒宴,喝到兴起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礼义廉耻,这些妃嫔被拉着伺候一个臣子,或者几个臣子,那都是丝毫不奇怪的事情。
她倒是很想知道,穆心瑶好好待在家庙里不干,非要去那什么乌拉国,结果却落得到乌拉国里做个畜生不如的巴图王妃,这中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她真的很有兴趣。
尊贵的大秦贵女,就算在这一年被巴图王训练得不得不收敛了脾气,可到底在自己曾经的亲人面前,在穆心瑜这个情敌的面前,她觉得被侮辱了,还是露出了那深藏的戾气,一步步走到了巴图王的旁边。
“怎么这么慢,还不快点告诉夫人,我……如何!”巴图王一把将巴图王妃扯了过来,手指紧紧的掐住她的玉臂,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目光中都是残暴的光芒,然转头望着穆心瑜的时候,倒是装模作样的很是情深。
巴图王妃吃痛的扯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却不敢忤逆巴图王,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多么的qín_shòu,收拾起她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留情过,对待女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她偷偷的睨了楼焰心一眼,看着他私底下悄悄拉着穆心瑜的手,目光中百般柔肠,情丝如网,心中痛的不可简直是如有刀在搅动,她这一迟疑,巴图王更为暴虐的捏紧她的手臂,连声道:“是的,只要跟过王的女子,哪里还会思量其他的男人呢,这天底下没有男人能比王更好了!”
她那一副憧憬娇媚的模样,看的穆心瑜都牙酸的紧,这模样真的是接受不能啊。
巴图王很满意这句赞词,哈哈一笑,用他那深绿色的眼眸如同盯住猎物一般的望着穆心瑜,“听到了没,你现在的丈夫定然没我英勇,当然,陛下在治理国家方面的能力肯定是比我强的!”他说完,转身朝着龙座上的天圣帝看去,“陛下,开始说赏赐与我的话是你说的,如今你们又推三阻四,说话一点都不干脆,莫非是说话不作数!”
天圣帝脸色明显的不悦,双目里透出的目光肃穆阴沉,他朝着楼焰心望过去,今日这巴图王完全就是要给他大秦一个下马威看,死搅蛮缠,毫不讲理,若是他不给其颜色来看,当他大秦无人,“九弟,既然巴图王想要挑战我国权威,,你就用乌拉国的规矩,和巴图王来上一回!”
巴图王的规矩,若是两个男人看中一个女子,那便用实力说话,得胜的那一方便能拿到主话权!
这是天圣帝被惹恼了以后,终于正式说话了!巴图王的人骁勇善战,勇猛刚硬,就像是他们草原上的野狼一样,个个都是善战的战士,与他们那荒野似的民风类似!
“好,好,好,果然是大秦皇帝陛下,海纳百川,知道我乌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