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什么力?难道上市你找他?要是这样,哥,丑话在先,我退出。”
“他小屁孩多大能耐!我找的b城关系。一诺自身条件不差,他们服务,费用到位就成。”
“不要惹火烧身,李长伟不牢靠!”
“我知道,但他不敢耍我。”
“他那傻碧做派,他靠山是玉皇大帝也不会帮他。你呀急功近利,看人眼花了,也许你确实该退休了,你周总就。。。”
“行了,别特么说我了,还有件事,有笔买卖,我差两千万,你有吗?”广山打断张三胡咧咧。
“多大的买卖,搞得哥手头都紧了?”
“甭冷嘲热讽,有,还是没有?”
“你不需要我参谋参谋?”
“不用。”广山有点气,挑衅道:“怎么不放心?”
“啥那就没有!”张三也来了气。
俩人大嗓门引来了小妹,有点手足失措。
“咱俩交情不值这数啊?!”广山不高兴了。
“咱俩交情不止这数!怎么讲话!什么“不用”,什么“不放心”!这是一笔买卖,你居然不需要我给你参谋参谋,你这是人话啊?”张三也是不客气。
“就几巴这点钱还磨磨唧唧!草!这好事我找谁都办了,还不是想着你!”广山起身活动身板,不耐烦瞪小妹一眼:“没你事,回去!”
“别拿小妹撒气!啥玩意!我给你两千万养老都认。但你既然说是生意,就必须告诉我,否则我不借。你不服不行,你得承认,这些年我比你跑的快跑的稳,哪儿有一夜暴富的买卖!”张三也起身,把茶杯递给小妹:“给三哥加点水。”
广山瞪着张三,消了点气,看到旁边的爱莲有点愧色:“抱歉啊,小妹。”坐下来道:“进口原油,在南方加工,运到我们这里卖,一吨两三千利润,一条船就赚三千万。”
“又是原油?是跟李长伟合作?是吧?你脑子进水了吧他那叫进口吗?那特么是走私吧”张三火气一下冲上来:“真是走火入魔!疯了,赶紧退休得了!”
“什么走私!付了款,人家就直接送到指定提炼加工厂。话怎么到你嘴里全变样,真特么小心眼!你特么有成见!还有,我不是跟李长伟合作,我是借款给他,用七千万,两个月付我利息八百万。”
“他的担保物?”
“酒店和几个加油站。”
“为什么他不用这些抵押贷款?”
“这话问的!走手续浪费时间,还有财务费用。现在李长伟想跟我合作,当然他要拿出本事让我看看!这单生意就是打快拳,保啃!我说,这些年喝点小酒你变傻了,知道不?入伙一起干吧!”
“酒店和加油站作担保,有公证和备案吗?”
“备啥案!这事领导们好心介绍的,这就是担保。”广山不屑。
这个二碧玩意,想钱想疯了不按规矩出牌!张三心里骂。
“我看看借款协议,还有李长伟的进货合同。”张三口气缓和道:“你俩买卖我不看好。但钱我借,就这一次,你赔光了我认,不用还。”
张三心想,无论如何得阻止广山,加油站过段时间是否正常运营都是未知。
广山摇了摇头,爱恨交加道:“你这等于变相骂我,骂我“二傻子”。我特么找谁这点钱都倒过来了!文件在办公室怎么看!现在看啊?!不麻烦啊?”
“是啊,怎么麻烦啊?”张三迎面回答:“我好久懒得给人参谋了!”
“三哥看看好,我娘说过,你办事老成。”小妹在旁诺诺说道。
广山讨厌地瞪了小妹一眼,打电话让办公室主任去取:“小妹整点吃喝,我跟他说话太累!饿了!”随即广山起身,去孩子房间:“我和小斌打会游戏,看你,我,我实在烦!你怎么这么不上进啊!现在你想干啥干啥!”
“就这待客之道?我后悔不请自来。”
“二哥说话难听,三哥不要介意。”小妹在厨房忙叨,搭话。
“从不介意。对了就听,不对就当放屁!”张三爆粗就后悔,换个话题道:“广海广河我熟,小妹你我头一次见。”
“我先前在苏州。二哥提起你多次,记着你的好,你不要生他的气。”
“犯不上!我也记着他的好。当年我创业毛糙,广山哥没少搭手扶我。”
“二哥总跟我们兄弟姐妹说,你救过他一条命,否则客死他乡了。”小妹切皮冻:“三哥你喝什么酒?”
“他喝啥我喝啥。”张三抓了块皮冻塞到嘴里:“谈不上救他,上次老天造化眷顾他,这次就不见得了。这个李长伟不是正经人,我又说不动你二哥,我不借钱还不行,没辙!”
小妹皱眉头,想想还是问起来,“三哥,你俩吵什么?我二哥那么不开心?既然你觉得他的想法不合适,你可以跟我嫂子说说吧?”
“大哥利令智昏,打算与一个不靠谱二流子做生意。这买卖做到你二哥都借钱,说明他把能划罗到的现金都压上了,这局子筹码太大。万一出问题,我借你二哥的打了水漂我认,但我怕不止这数!他奔六十的人,是否该有颗平常心了大哥的合伙人,现在跟我还有官司,我说人家坏话,他听着当然认为我有偏见,所以我俩就吵起来,自然难听了。”
“那你不借他就行了嘛,他就做不成!”
“你二哥跟谁借点钱都容易,他要想做,怎么都能做!他跟我商量是看得上我,认为这是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