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敲门声。
沈璞转头望去,“说。”
扶九在外头回话,“爷,亭上的几位爷久等你不来,着人来喊了。”
“嗯。”
门外簌簌声,扶九下去了。
既有人来喊他,那她也不好再与他在此处多逗留了。
见她有起身的动作,他先道,“这两天,我有些要紧的事要做,得去一趟洛阳,后日午后,才得空,你用过午膳,到碎音坊的阁楼上等我,”说着,从腰上解下了玉佩,递给他,“见玉见人,大管事自认得你,在那边等我一会儿,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话,今天不一并说完了,还得等到后日。
她接过玉,凉凉的,颜色剔透,上头刻着他的名字,单字一个璞,若能卖得出去,得值不少钱。
得了他的好处,她也就点头了,“好呀,我等你。”
他起身,转头来望她,她跟着起身,送他出门,他道,“不用送了,两步路。”
“好。”
领着扶九去了。
路上,扶九走在他身后,他特意停住脚回头望了一眼厢房,与扶九说,“日后她要在屋里,先通告我一声。”
爷没怪罪就好,扶九应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