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重华说:“如果你姐姐要对我不利,你会怎么抉择?”女英说:“如果她要对你不利,一定会先把我除掉。”帝重华说:“为何?”女英说:“道理很简单,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商钧有可能被拥立为天子,娥皇是天子的母亲,母以子贵,这也无可厚非,唯独我会变成一个寡妇。而我的养子是文命,他虽然在做一件风险非常大的事,可他要是做成了,他可能成为商钧最有力的竞争者。杀文命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杀我却可以轻而易举。”帝重华笑着说:“其实他们可以作为人质来要挟文命。”女英说:“我一直不把文命当亲人,他怎么可能在意别人杀不杀我?”帝重华说:“他有可能为你报仇,这样可以收买人心。”女英说:“时光飞逝,转眼间鲧的儿子都那么大了,你应该谨慎小心,不要一不留神真的步家父的后尘。”
帝重华说:“你觉得如何才能避免这种事发生呢?”女英说:“现在你应该大力扶植商钧的时机,假如真的有一天商钧要对你不利,你可以利用文命牵制。反过来,你也可以利用手握重兵的商钧来牵制文命。”且说文命在治水的时候一直在使用一个跟鲧之前治水时完全不同的方法,鲧用筑坝的方式拦截洪水,文命先对洪水有一个判断,如果洪水开始凶猛,而且不断累积,这个时候他就会放弃筑坝,而是不断的洪水引向低洼之地,住在那里的子民,会事先安排他们撤离,这样洪水就会冲出一条喝到,看着奔腾的洪水往远处就去,文命长出一口气。如果是那种不了持续的洪水,且规模比较小,他就会筑坝进行拦截,这样河中的淤泥不断沉积,就会形成一块平坦肥沃的良田。当时没有人能看清楚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文命隐约的感觉到即将迎来光明。
文命把自己治水的方法写成奏本递到平阳,同时有抄录很多份传给各个诸侯,希望可以依据这些办法开始行动,不必一定等到文命来到当地才开始工作。这个时候,商钧正在边关经历严峻的考验,他到边关的第三天就发现自己病倒了,一连躺了一个月,还是不见好,有人建议他回平阳养病,等病好了再来。商钧说:“此时决不能让平阳方面知道,我来边关主持防务,什么都没有做,被一场疾病击垮,想起来都觉得丢人。”随行的一位小厮说:“可也不能对病情放任不管。”商钧说:“如果上天让我就这样折在边境,我无话可说,如果上天只是考验一下我,我就一定能好起来。”不知不觉已经躺了半年,并且不见好,人却仍旧活着。商钧勉励身边的人道:“之上我已经真切的感知天意,这次疾病我不但不会死,还会因祸得福,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那个柔弱的嗣君,而是名副其实征夷大将军。”
就在大家耐心的等着他慢慢康复的时候,域外的一伙贼人开始闯关,一听这个消息,商钧大怒,不顾正在生病的身体,拿着兵器就冲了出去。过去面对这些闯关得贼人,天子只是让边关的将士阻止他们进入华夏境内,并不允许对他们动粗。商钧不管那一套,端着兵器二话不说就把两个贼人给杀了,这下子他们全傻眼了,贼人不明咎理,且又都是一些粗鄙之人,一看对方亮出刀子,这些人也都以命相搏。从日出一时杀到正午,大战结束。商钧这个时候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生病,大家猫在一时谈论,如何给朝廷报告这件事。有人表示愿意替商钧顶罪,商钧心中不禁冷笑几声,你知道老子是天子儿,天子儿犯事,一般都会被宽恕,你之所以出来顶罪,是因为你知道老子不会接受你的这个提议,这种不需要成本的表忠心之举让他感到有些恶心。
但人家说了,你就不能不有所表示,说:“我犯的事,一定会自己承担,绝不会连累你们。”那人说:“可认罪会毁了你的前程。”这个时候,现场得气氛非常尴尬,这个时候一位年老的将官拱手说:“嗣君大人,我有一计。”商钧说:“请说。”那年老的将官说:“反正那些人已经死了,我们可以说先攻击我们,我们迫不得已进行了反击。”商钧说:“那为什么他们会被起床了。”那年老的将官说:“只死了两个人,其他人都跑了。”商钧说:“这个办法不妥。”这个时候一个看起来二十啷当岁的人拱手说:“我们就说那些人来闯关,我们将他们截住,结果在他们居住的地方发生了瘟疫。”还没有等他说完,商钧就说:“就这么干。”帝重华看到边关奏报,立刻就看出了端倪,他派心腹去进行调查。为了避免查出什么不该被查出来的问题,他派人先一步告诉商钧前来调查的人正在路上。
闻讯之后,商钧下令将那些遗体集体焚毁,并且告诉四方之人,那里正在闹瘟疫,千万不能靠近。真是说什么,正在他们装作正在闹瘟疫的时候,瘟疫真的发生了,前来调查的心腹到了之后就病倒了,商钧立刻命人将他隔离。消息传到平阳,帝重华大吃一惊。立刻派郎中带着药材去边关救人。非常幸运的是,商钧一直处在重重保护之下,所以自始至终没有染病,天子知道之后大感欣慰,对那些负责照顾商钧的人进行了嘉奖。一直等到瘟疫结束之后,娥皇才听说了这件事,她立刻就被吓病了,商钧从前线赶回来探望,娥皇说:“你没事吧!”商钧说:“手下人照顾周到,所以没有什么事。”娥皇说:“你放心,我会让你父亲嘉奖他们。”商钧说:“父亲已经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