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太极品了,乐轻玲从来不知道,她重生的这个家庭如此极品。

这边狗咬狗一嘴毛,那边乐岑已经闷头收拾好了他的东西,走出门道:“爹,娘,快点收拾东西吧,眼看着天要黑了。”

“收拾什么?”乐老四吼道,“咱们这是被骗了,去县衙告状去。”

抵押到当铺的地契,怎么会直接到赌坊那里?乐轻玲只是想利用此事把凤儿这个恶心的白莲花赶走,当时是看着她将地契拿到当铺当了钱才回来的。

她不可能拿一家子安身立命的地方开玩笑,不是紧紧看着,不可能让凤儿拿走地契。

本来想着,损失几十两银子却能把这个搅家精赶走也很划算,却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

“大哥,你别总给一家人泄气好不好?”无名火全都转移到那个闷木头一样的大哥身上,乐轻玲皱着眉满脸厌恶,“一有事就是走走走,你就不能想办法解决吗?”

乐岑觉得特别累,有气无力道:“都这样了,你说还怎么解决?”

乐轻玲强压下对乐老四的厌憎,说道:“你和爹去县衙告状,我去找李少爷。”

听女儿提到李少爷,乐老四的神情立即亮了,也不复刚才的怒火,满脸笑容地对女儿道:“快去快去,我和你哥在县衙等你们。”

有李师爷的独子陪同,县衙肯定能立即帮他们追回地契。

唯独乐老太太还嘟嘟囔囔的,说这个不争气那个花心眼。

乐轻玲懒得理这个装着腿疼躲懒还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越来越刁的老婆子,叫上两个丫鬟,转身就走。

抱着志在必得决心去李家的乐轻玲,根本没敲开李家大门。

实在叫不开门,乐轻玲只得回去,却是还没刚进巷子,就看见她家的家具被扔得满地都是,一整个巷子的住户,都跑出来看他们的笑话。

乐轻玲差点气晕过去,一时间想到奶奶说的,乐轻悠家又盖了新房子,她就更气更恨,难道女主光环这么不可逆转?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她穿到女主身上?偏偏还要再送来一个穿越女?

这种恨,在被邻居指指点点时越积越多,一口气没提上来,乐轻玲就那么晕了过去。

……

乐轻悠把第一茬摘下的西瓜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留着自家吃,一部分让云山拉到县里给云舅舅送去,最后一部分让光海都送到府城的那些大酒楼去了。

只有不到一千斤的西瓜,竟然得了一百两银子。

“小姐收好,我让酒楼给的现银,都是官府今年新出的银锭,成色很好”光海把一布兜沉甸甸的银锭子放到桌子上。

乐轻悠打开看了看,拿出一锭给光海:“光伯,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这个你收着,有空了去镇里购购物。”

光海好笑不已,“小姐之前给的五两银子我还没花完呢,衣物都是家里准备的,我只偶尔出去打两壶酒,没有花钱的地方。小姐真要赏我,把那玫瑰花酒赏两壶给我吧。”

玫瑰花酒是在家里盖屋子那段时间,乐轻悠用玫瑰坡上晚开的玫瑰花做的,其中用了西坡上那一株如球大的黑玫瑰树上的黑玫瑰花。

出来的酒既带着玫瑰的浓香,又具有上等酒液的绵软口感,中元节去蒋家时,乐轻悠给他们来了不少。

据蒋老夫人的说法是,每天一杯玫瑰酒,吃得好睡得好气色更好。

在家里,乐轻悠只让根生给云家两老搬过去了一坛子,其他的都被她埋到后院的桃树下来。

现在光伯想要这个,乐轻悠便让他去刨两坛出来。

光伯高兴地去了,乐轻悠将银锭子一个挨一个的摆放到桌子上,又把前几天四舅来时给的一百多两银子跟这些放在一起,越看越乐呵。

到这时才体会到,赚钱竟然也有莫大的乐趣。

数好银子,乐轻悠又把日日出售鸡蛋所得的铜钱拿出来数了数,惊讶地发现自家现在已攒了三百六十两。

家里的东西是不用再添了,这些便都放着用于以后修建山庄吧,日常开销,只鸡蛋上赚的就够了。

放好钱,乐轻悠从屋里出来,见这深秋时节的阳光很是明媚,就对坐在屋门口在草纸上拿着鹅毛笔写字的根生道:“根生,把屋里的晾衣绳拿出来扯上。”

根生应着好,落下最后一笔,跑到东厢这边小天井处的杂物房拿来一大捆晾衣绳。

不多时,院子里就晒了一圈的棉被褥子。

乐轻悠把哥哥们屋里的被子都拿了出来,眼看着天冷了,压风被子也得晒好了备着。

弄好这些,乐轻悠又叫上秋果、草儿到杂物房拖出两大包羽绒,就在暖和和地前院做起了羽绒被。

云老夫人歇午起来,见小丫头在做被子,还是用那些鸡鸭鹅的细绒毛做的,不由好奇地过来帮忙。

一刻钟后,拍着这条针脚细密的羽绒被,云老夫人笑道:“这东西做出来的被子,竟比蚕丝被也不差什么。还更轻便呢。”

乐轻悠说道:“家里的羽绒多着呢,我给您和外公一人做一条。”

“那敢情好”,云老夫人点着头,招手唤画景和画意过来,“别忙那些茶点了,过来一起做被子。”

因人手多,不过两天时间,就做出七八条羽绒被来。

这天三个哥哥休沐,乐轻悠也不做被子了,忙着帮他们洗头,等洗好头,还有这两天换下来的衣裳要洗。

此时的水已经很冷了,洗衣服时不加些热水便冰得骨头疼,洗衣服钱,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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