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呆瓜,还扛枪,你什么意思?”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
“就是作死!”
他话音刚落,我又是往后一仰,那轰鸣的发动机声再次传入耳中,车子突然就开动了,话说这司机真是太听话了,让他五分钟开车他就五分钟开车,连时间到了,问一句都没问,直接一脚油门就走了。
此时心里有些矛盾,关键大岁说的话,让我产生了动摇,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如果司机在出发之前问我一声,说时间到了是否出发,我想我很可能会犹柔寡断的告诉他再等等,但他没问,就像知道我会反悔一样,他没给我留下机会,或者说是他帮我做了一个我难以做出的决定。
只是眨巴眼的功夫,车子已经远离了水库,我连忙问大岁,他为什么会那么说,虽然他对无名的身手没有我了解的多,但就像他说的,他也是见识过无名在无底洞口射杀山鯓时跳的那曲血腥的探戈,当时无名表现的是那样的淡定和从容,而他现在却说无名正在干着一件作死的事儿,这怎能不让我惊骇。
“看不出来。”他说的很大声,不仅仅是为了盖过发动机的声音,那是一种略带嘲讽的语调。“你丫的怎么那么紧张她,你是不是爱上那妞了!”
我本就心急如焚,听他来了这么一句戏谑的话,顿时无名火起,挥起来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他一时没有防备,实打实的挨了我一拳。
“你大爷的,你还来劲儿了!”他唾了一口口水,随即看着我的眼睛,估计他从中看出了一股子因为焦虑而产生的狠劲儿,当下竟收起了他那什么自诩的两广小太岁的威名,朝我摆了摆手:“也罢也罢,算俺几天没刷牙,嘴里有些吐不人话。”
我见他如此,顿时也觉得有些过了分,他和无名接触不多,可能对于他来说,无名给他的印象,还停留在用冰冷的箭头对着他头的那一刻,所以他对于无名的生死有些漠不关心,其实说白了,这也不能完全怪他。
“如果你知道挟持我的人是谁,你就不会认为我在危言耸听了。”他看我表情凝重,当下也收起了他那玩世不恭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