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万清，方子书如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尾，刹那间清醒过来：这样一个蛇蝎一般的女子还在身侧，自己怎可大意。他急忙将酒壶塞给瑾慈，柔声说道：“小慈，谢谢你。”
奚瑾慈不知他在谢自己什么，思想来去还是决定明天去与姑母说清楚，好先合了方子书的心意，然后再从长计议。
方子书一路奔回苏雅房里，却见万清倚在门框上，用手抵着脑袋，想事情想出了神。
他毫不客气地拽过万清，皱着眉头道：“我已经很配合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我要是想杀她，她早就死了十万八千次了。”万清拂开他的手，甩了甩秀发，冲着他鬼魅地一笑。
方子书顾不及追究，进屋见苏雅脸色有了血色，才放下心来。
望着她长长的睫毛和干涸的嘴唇，想起往日种种，方子书轻轻叹了一口气：“照瑾慈的说法，我并不喜欢她。她若能喜欢上怀义便好了，我这种无情之人，哪配得上这样的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