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甜明白林牧现在必须要做的事情,是尽快返回去帮玛茵治疗好眼睛,所以没等他说就提前道出了目的地。
张凡也不是傻子,立刻明白了江思甜所说的意思,于是边吃便笑道。
“我真是佩服某些人啊,心怎么就那么大呢?
明明是自己的爷们儿,还总往别人身上推。”
江思甜又何尝不清楚张凡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不过她没有和家伙一般见识。
可张凡见到江思甜不说,就又开始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说道。
“昨晚苏思晴那个小娘们儿怎么说得来着?”
在收拾行装准备出发的张坚毅回头说了一句。
“她说:所谓人生,就是听不完的谎言,看不透的人心,放不下的牵挂,经历不完的酸甜苦辣。”
张凡听后,一边嚼着食物,一边嘟囔道。
“什么人心、谎言、牵挂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
所谓花心,,还想吃蛋糕的心情;
所谓外遇,就是潜出围城,跌入陷阱。”
——哎哟,这孙子为了挑拨林牧和江思甜两人,大道理也说的一套一套的。
说完,张凡捅了林牧一把,煞有介事地又开始胡说八道。
“老大,我告诉你哈,‘偷’和嫖这种东西,就算现场被老婆逮住也不能承认。
当时应该做的就是尽量先脱身,过后再一口咬死是误会、眼花、路人醉酒、帮人解毒之类的借口。
还有,态度一定要坚决,时间久了她自己的记忆都会混乱,会产生‘难道当时真的是误会?’这样的念头。
再久一点的话,时间就会冲淡这一切扯淡的理由。
记住,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争,不要想着坦白从宽,坦白的下场只有无期徒刑和死刑,再怎么荒谬的借口也比坦白好。”
说实在的,林牧现在还真是非常享受张凡打嘴炮的时刻,于是笑道。
“这就是你一直不找固定对象,或不想结婚的理由吗?担心以后会面临无期徒刑,亦或死刑的困境。”
“切!我哪里会有想您这般龌龊的想法啊。
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吃饱了没事干,动不动就想找个男朋友女朋友,谈个恋爱,送个礼物,亲个嘴嘴,睡个觉觉,说个晚安,玩个冷暴力,带个绿帽子,劈个大劈叉,最后分个手手,流个泪泪,然后说还是一个人好。
呵呵,我就比较牛逼了,我吃不饱。”张凡说完,又咬了两口面包。
林牧点头,笑着说道。
“嗯,要说起来还是你的生活理念比较潇洒的啊。”
“那必须啊!
所谓潇洒,要么是没心没肺,要么是没脸没皮。”
“我想,你应该是后者的吧。”
张凡一点都不在意林牧讽刺自己,打了一个饱嗝,用小拇指剔着牙,要死一般地说道。
“管他什么后者前者的,玩痛快了再说。”
这时,已经收拾完行装的张坚毅走到张凡面前骂道。
“你这王八蛋前段时间是不是又换了新的姘头?”
“是啊,咋地拉?”张凡毫不在意。
“嘴炮,你老这样玩是不行的。”林牧说道。
张凡“噗”地吐出一根菜叶子,问道。
“为什么不行?”
“你就没想过结婚吗?”这次是张坚毅问的。
“老子还年轻,结婚的事不急。”
“你还年轻啊,你都快三十的人了。”
“三十岁怎么了?我还能玩几年呢,到时候玩累了,再找个姑娘结婚,反正大姑娘有的是。”
林牧等着就是这句话,看了江思甜一眼,笑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多玩几年的话。
相应的,你将来的老婆是不是也要被人多玩几年?”
“我靠!”
张凡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林牧说道。
“老大,您这话倒是还在理的啊。
不行,我得收收心了,有好姑娘的话也该想想结婚的事情。”
一直没舍得走的张坚毅一脸鄙夷的神情说道。
“就你这王八蛋还想找个好姑娘,做梦吧你。
将来你要是能娶个老鸨子,就特么肯是你家祖坟冒了青烟。”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这般玉树临风,貌比潘安的还愁找不到好姑娘?
告诉你吧,孙子(zei)。
我三岁的时候,隔壁村的村花就托她爸爸就到我家提亲,还说过了年非要抱着我回家圆房。
切,要不是当时身体发育没到位,我像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当爷爷了。”
——张凡这个嘴大的家伙,胡说八道都能做到一本正经。
“我呸,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
张坚毅实在是受不了张凡,背着行装和林牧说了一声便出了门。
张凡眼望着张坚毅离开,然后拉过椅子靠近林牧一些,一脸坏笑的说道。
“老大,我且问您。您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是男人最向往的么?
林牧同样一脸坏笑,看了江思甜一眼后,这才说道。
“这还用说?
男人向往的女人无非只有两种。
一种是什么姿势都会的。
另一种是什么姿势都不会的。”
等林牧说完,张凡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竖起大拇指说道。
“高!真他娘的精辟啊!
说实在的,老大!没有您的那段日子里,我实在是寂寞的要死。
上天保佑,您终于能回来和我侃大山了。
但关于您上面的言论,我就不评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