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上官仪果然脸色顷刻间苍白如纸,一口气已提不上来,晕了过去。
“哈哈哈哈!”太平公主这才满意了,得意地笑了,几乎当年诸葛亮骂死王朗的表情,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寒亲了她一下,才笑了:“这上官大人就该被这么修理,程咬金那老东西也是如此!看来,回长安咱们还得这么玩几次,否则,那些东西真不知天高地厚了;咱们大唐的臣子都是些什么东西,毫无用处,唉,可笑可耻可悲可叹!!”
那黛丝公主一听,虽不了解全部情况,却见太平公主如此严厉,也有点怕了:她太厉害了,仅凭只言片语就可以将大臣骂晕,还不敢还嘴,这胆略、辩才、智慧,只怕无人能及了!
那几个小丫头也得意地笑了,显然,她们都在替太平公主高兴;甚至,如果不是看在上官婉儿的份上,她们也想动手除这老臣了,替主子分忧了!
这时,躲在后堂的薛丁山、樊梨花赶紧出来,又是磕头请罪,又是替上官仪推拿,好一阵,他才醒过来。
“上官仪,你服了没有?不服的话,咱们回长安,在朝廷上公开辩论!就你们这帮猪脑子大臣,成天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薛家的事儿如果谁敢再有半句怨言,咱们就在这代州城将你们夫妇两个宰了,挂在城楼上暴晒十天,才拖去喂狗;臣子不像臣子,臣子可以弑杀君主?神经病!还有薛刚,咱们早说好了,他如果敢再踏错一步,本公主就将薛家子孙一个个都剁成肉泥,拿去喂狗!至于回长安,本公主还要整治那帮胆大妄为的功臣、老臣,实在不听招呼的,本公主就要诛灭九族、一个不留;从此,朝廷没有特权了,程咬金也不例外,他敢跳出来,本公主第一个处置他,我要杀他一千人再说!哥哥,瞧咱们的大臣、老臣,都是些什么东西?”太平公主还在不停地敲打。
上官仪的脑子这会儿越来越清楚了,满脸通红地说:“是老臣昏聩,老臣无能,公主说的是,正是老臣的心里想法;只不知公主殿下、王子殿下,你们又将怎么处理突厥的事情?”
“薛元帅,你想怎么处理啊?”小寒赶紧替他解围了,将问题抛给了薛丁山。
薛丁山想了想,才说:“臣以为咱们只怕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大不了咱们跟突厥人干一场,让一切见过分晓再说,咱们并不一定就会输啊!”
太平公主深深瞧了他一眼,只看得他浑身发毛,好一会儿,才说:“嗯,这还算像句人话,像个男人说的话,像个大唐元帅该说的话;上官仪,记住了,你连做个男人都不合格,更别说像个有用的大臣了!长点见识吧,看你那德性,还想当忠臣,我看你就是个最愚蠢无知的庸俗之徒,只知道当什么忠臣,你连忠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好了,今天放过你了,看在寒哥哥、婉儿的份上,咱们饶你一回;下次再敢胡言乱语,只怕本公主就要砍你的脑袋了!”
“不知师妹有何高见?如果有需要罪臣们效劳的,请只管吩咐,咱们自当誓死效忠两位殿下!”樊梨花赶紧说话。
她很惭愧,因为薛刚的事儿已如滚雪球,越来越大,朝廷的风波看来免不了了;只希望太平公主能消消气,少些杀戮,那才好啊!
“师姐还算知情识趣,比那些所谓的大臣们强多了;好了,突厥的事儿就我和寒哥哥、梅姐姐去解决了;你们就心安理得地在这代州城里享清福吧!你瞧咱们的上官大人,一向高官厚禄,头脑简单,还要指手划脚,你们就知道咱们大唐都养了些什么人了!还好,这罗方还不错,不像个吃白饭的,咱们没白养他!”太平公主仍在气头上,说话还是不留情面。
“啊!”上官仪闻言,又是一震:难道,他们三个人就能解决突厥的事情?如此,朝廷的大臣只怕真的就只是酒囊饭袋之徒了,连他自己也不例外!
他那双眼睛又充满了疑问,整张脸又很奇怪了,那张嘴又可以塞个苹果了。
太平公主见了,又一阵冷笑,才道:“上官仪,你尽可以在代州胡思乱想,可是,做事要有分寸,没我和寒哥哥的命令,你敢乱动,婉儿也救不了你了;好之为之吧,上官大人,希望你能活得久点,看看咱们大唐究竟是什么回事儿?”
果然,上官仪又陷入了胡思乱想之中,整个人又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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