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哪里知道,这里的城主是这样的人。
秦阳更加不知,这里的少城主,居然看上了周萱。
而周萱也不会想到,她只是不想因为她是秦阳的女人,而四处招摇,相反的就是因为她是秦阳的女人,才应该处处行事小心,不能给秦阳招黑。
不然她也不会路上突然间临时起意,让战天玄只说她是秦阳身边的使女。
所谓使女,如果真说起来,地位方面,还不如贴身的侍女。
侍女只要服侍好主人,就没有别的事情,而使女一个使字说明一切,那是要被使唤的。而且是主人府上,任何人都可以使唤的一类人。
换句话说,使童使女这两类人,那就是下人里面的下人。地位之低下可见一般。
虽然秦阳不是那样的人,对底下人都不错,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会这样做。
正是因为如此,楚焕然才内心觉得,这是一门好的姻缘上门。
面前这女子,越是地位低,才越能突出他们父子的平易近人。虽然是秦阳的使女不假,但到底也是地位最低的使女。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一个使女突然嫁给城主公子,将来的城主,那简直可以说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这样的女人将来听话。
不管是因为将来地位变高,表现出知足的听话,还是惯性使然被人吆喝惯的那种认命的听话,总之能听话就对了。
“嗯,给儿子物色一个唯唯诺诺的正房夫人,是不错的选择。至于后面娶不娶二房三房,那些都是后话,总之正房夫人,必须是一个听话的女子。”
楚焕然当然知道,有些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往往都是后院起火。所以他内心里面,给自己儿子定得择妻标准,必然是以听话为第一位的,至于长相、品行这些都是排其次,现如今一看周萱这长相,别说楚惊鸿了,甚至他都几分动心了。
但是到底是儿子看中的女人,他这个父亲怎么好意思去抢了,他是一个伪善的人,自然要在意世俗的眼光,所以就算心里也看中了,可是压抑着他不能这样做罢了。
而且有些话,他都不能说,一边让几人进来,就开始琢磨起来,这话要由谁出面去说。
几人到了会客厅,不过才坐下,外面有人报:“报,城主少主,族长听闻秦院长一行到此,已经到达城外。”
“原来是族长大人,秦院长你们先行歇息,我虽然贵为城主,可到底还是楚家人,现在族长来此,我父子理应出门迎接才是,所以向秦阳告个罪。”
秦阳不知楚焕然的真正为人,说:“好,城主自便,毕竟是楚家族长来此,出外迎接是应该的。”
“多谢秦院长理解,惊鸿准备一下,与为父出城迎接族长大人。”
“是,父亲。”楚惊鸿对于这一决定,并没有感觉任何不妥。
虽然楚焕新是他父亲扶植出来的傀儡,可是他从小就受得是这样的教育,并没有觉得父亲今天如此安排有何不对的地方。
那边两父子出城假意迎接,正好给了秦阳机会。
秦阳但见两父子出去,给了战天玄一个眼神,告诉战天玄,把无关人员先清退的意思。
战天玄点点头,起身说:“那个不好意思啊,秦院长平时喜欢安静,所以不需要太多人服侍,你们退下吧。”
被安排服侍秦阳的众人,各自看了看,全都乖巧地退了出去,而战天玄则是跟着起身,到外面给秦阳和周萱望风。
因为有些事情,到底还是周萱亲自和秦阳说明才行。在说他们二人说话,他战天玄在一边,总归显得尴尬。
战天玄在外面把风,也正可能等楚家父子归来时,提前给个动静,二人开始交谈起来。
秦阳急问:“萱妹,你因何今日自称我的使女,难道高调宣布,你是我秦阳的女人,这事有什么不妥吗?”
周萱说:“阳哥你不要误会,正因为我是你的女人,所以才更不应该如此高调。我不想别人因为我是你的人,而总享受特殊,阳哥应该知道,那样的话,我会心里面不舒服。阳哥,这年余的时间,你到底去了哪里,让我心里好不担心你。“
秦阳说:“年余?是啊,看来现在我还没有适应过来,时间到底过了这么久啊,那个地方还真不是人类该去的吧。”
“不是人类该去的地方,那是不是很危险?”
秦阳苦笑:“萱妹,你不要问了,有些细情有空我慢慢跟你说,现在重要的是我在这里休息过后,就要回去带领大家重整旗鼓才是。”
周萱点头:“阳哥说得是,自从你走后,南离界也发生了很多事情,现在整个北方都落入魔人之手,在王洛还有柏青松加上那个萧天炎,他们已经控制了整个北方,大家都阳哥回来主持大局呢。”
“只等我,那么师尊呢?”秦阳有些不明白,就算他不在的时间,他老师太浩元就能任由王洛他们胡作非为?
周萱说:“太院长他前面一段时间在闭关,于外面的事情并不知道,后来出关时,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还有一段时间,他躲进了听风阁不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事。唉,这些事情也不是一句半句说得清了,如阳哥所说,我们还是早些归去的好。”
现在二人有了独处的机会,但是此种情况下,哪还有时间说那些儿女情长,一切只能谈南离界的现状。
以前秦阳还是现代人时,总是听过一句话,匈奴未灭,何以为家。那时的秦阳并不能真正理解,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