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李玉琼和武圣城的客卿黄力仙打了起来。顶 点 x 23 u s
不到三个回合李玉琼被他一掌拍在后肩,登时一口血喷在门柱上,黄力仙紧跟着欺身上前,第二掌对着她后心击去,她那只灵狐抖擞精神,连吐三道电光,拦下黄力仙。
壮汉狞笑一声,“好个孽畜!”
“八卦混元太极掌。”
黄力仙脚踏八卦步,方位变换莫测,看似散乱的步伐却圆润浑厚,掌风将自身护持的滴水不漏,掌劲接连劈开白灵的接下来吐出的电光,转到灵狐身前一脚踢在白灵腰上。
灵狐哀叫一声,身上冒出一阵白气,化为一只一尺来长的小狐狸,夹着尾巴躲到李玉琼身后瑟瑟发抖。
这时人群中跳出一人,劈手拦住黄力仙的掌劲,“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
黄力仙身上真元鼓荡,手上发力,竟然没能压住那人的手腕。
李玉琼捂着心口靠着门柱,大口喘气,嘴角还不断往出淌血,已然被那一掌伤了玄府宫。
“他们定然和邪道有所勾结,武都统,不要放过他!”
武煜阖心中暗骂,这青穹观的女修当真不看场合!
对方修为绝不低于自己,如此修为之人在楼下看门,那楼上之人定然是某个大派的嫡系传人,他是西皇城的守军都统,负责城内治安,虽说以武入道,小有造诣,但和大派修士不可同日而语,他本来不想管这闲事,奈何对方要下杀手,才不得不站出来。
城门小校被人下了死咒,此事他早已知晓,那小校原本底子就不干净,仗着朝中有人才留在军中,定然是他忤逆了哪位修行高人,才被施以惩戒!
如今皇帝搬请能人,援助大庚朝对抗尸神国和邪道修士,西皇城内风云莫测,暗流涌动,不知来了多少高人,为今之计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偏偏这青穹观的女修脑子一根筋,非要辩出个善恶是非!
就算找到施咒之人又能如何,万一是东方的大派修士做的,凭她一个小小的青穹观女修难道能将其绳之以法?就算碧霄观主亲临,恐怕也奈何不得,说不定还要奉茶赔罪。
这时酒楼内传来一声冷笑。
“这位兄弟以武入道,三关已开两关,好修为!连在下都想讨教一番!”
武煜阖扭头望去,见一身材高大的金衣公子走下楼梯,神情阴郁。
黄力仙立刻收手,恭声道,“属下护卫不利,请少主责罚!”
“退下!”
曹武嗣对着武煜阖伸出一只手,目光倨傲不屑,仿佛踩死一只蚂蚁的随意的语气说道,“出手吧!”
“不敢,在下修为浅薄,怎敢在公子面前出手!”
曹武嗣哼哼冷笑,“看来你是不屑于先出手,也罢,我武圣城想来是不入你的法眼了!”说罢曹武嗣一步来到武煜阖面前,一掌击出。
武煜阖大惊失色,抬起双手抵挡。
就听啪的一声大响,武煜阖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了出去,人在半空口吐鲜血,而曹武嗣动也未动,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甩了甩,身后面无表情的女修士拿出一张手帕单膝跪下擦拭他的手掌。
曹武嗣扭头看向李玉琼,眼中讥诮一闪而过,冷声道,“让你师父亲自来向我谢罪,另外,这只孽畜我要了!武奴!”
他身后冷漠的年轻男子上前一步,朝着白灵走去。
“白灵快跑!”李玉琼喊道。
曹武嗣目光一厉,抬掌凌空击向李玉琼头颅,这时酒楼三楼传来一声轻笑,“玄四十七年,曹武嗣当街掌毙青穹观女修。”
“你说什么?”
梦红尘手中执着玉笔笑道,“我要在天下榜上记下,为武圣城再添一笔战绩!”
“你威胁我!”
“不敢,如实记载而已!”
曹武嗣收回掌,哼哼笑了起来,瞥着李玉琼说道,“也罢,看你宗门长辈如何收场!”
空中传来一声鹤鸣,碧霄骑着灵海飞来,身后跟着两名青穹观女修,和洗尘宗的江别愁,郝南离二人!
“少圣手下留情!”碧霄一扫拂尘,施礼道,“曹少侠还请留我这徒儿一条性命!”
“你就是这贱婢的师父?”
碧霄眉头一皱,暗道武圣城乃是泱泱大派,怎么当代武圣的公子如此狂傲无礼,青穹观虽然比不上武圣城的势力,但好歹也是正道同仁!
“正是!”
曹武嗣冷哼一声,“本公子在此与乾坤楼主商议天下榜排名之大事,这贱婢目中无人,竟敢打上门来,你这当师父的管教不严,便是纵容,说吧,该当何罪,是你自缚双手任我处置,还是本公子亲自出手教训教训你这个当师父的!”
碧霄心中好不恼怒,她在大庚朝备受推崇,也常常与皇帝坐而论道,被奉为上宾,何时受过这般侮辱,不过武圣城的势力就算半个西苦境正道加起来也未必是对手,论修为她也不敢和武圣的儿子动手。
她不由迁怒于徒弟李玉琼,狠狠瞪了她一眼,“我这徒弟的确生性鲁莽了些,冲撞了曹少侠,既然少侠不依不饶,那贫尼就将这孽徒交由你处置,是杀是剐,老身不再过问便是!”
李玉琼无助地看着师父,眼中满是惶恐和失望。
漱玉扶着李玉琼哀求道,“师父,师姐她伤势不轻,还请师父开恩,救她一命!”
许品茹也说道,“是啊,师父,看在玉琼师妹多年来侍候您老尽心尽力的份儿上,您千万别不管她……”
“住口,她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