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栗栗实在听不懂为什么阿晶语气这么兴奋。
“刚才被抓走的是你的朋友吗?”
“对……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没有回答。
小茗低声说:“他们……他们……呜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呜呜呜……”
“那个看守,说她已经是『使女』了,是什么意思?”
“他们一定是下药了!”小茗哭着说,“所以那些被带走女孩才会变得服服帖帖……呜……”
这时,囚牢的铁门轰然打开,狱卒缓缓地走进了房间,手上牵着一个女人。
女人四肢着地,戴着眼罩,嘴裡塞着一个特殊的口塞。她身上一丝不挂,只有rǔ_tóu上的铁链、和下体嗡嗡作响的两根振动棒遮挡她的私处。四肢被折迭起来,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撑地爬行。一路走,一路摆动着圆润的屁股,流下晶莹的液体。
白栗栗睁大眼睛,才看清那是她认识的人。
“夏茸!夏茸!喂!”
但是夏茸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她正沉浸在绝顶中,扭动着娇美的胴体,喷出一串淫液。
狱卒把她的口塞取出。那口塞竟然是一根全尺寸的假yáng_jù,垂着黏稠的半透明液体。假yáng_jù一直卡在她的食道中,白栗栗完全不理解她是怎么维持呼吸的。
口塞一被取出,她淌着唾液的粉嫩口腔便露了出来,两根特意设计的u型金属向内把她的口腔强制撑开,不让其闭合。
“夏茸!”
男人走到白栗栗的笼子前,用铁棒透过铁栏勐地戳了她一棍:“闭嘴,肉畜!”
狱卒似乎总是把她称作肉畜,好像这次侮辱性的词语对他而言有什么象征性的含义。
“把她放了!你这个……咿啊!痛……人渣!”
狱卒打开笼子,把她从笼子裡抓着头髮扯了出来,然后砰地一声把她按在笼子上,一口气把yáng_jù捅进了她未经润滑的肛穴中。
“咿啊——好痛——要裂开了……”白栗栗流出眼泪,感觉自己的后穴被炽热的铁棒烧灼一般疼痛,男人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完全是在发洩兽慾。
“别忘了你的工作,使女!现在是排洩时间。”
这句话是说给夏茸听的。夏茸听到话,立刻爬到房间尽头的第一间笼子旁,抬起头。女囚爬到铁栏杆旁,挺起屁股,把下体对准了夏茸的扩张口腔,然后腥黄的尿液哗啦流入了她的口中。
“喂……住手……你在干什么!咿啊呀啊啊啊……”白栗栗一边被干着屁股,一边看着被人喂食尿液的夏茸,“你们停下来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好痛啊啊……”
夏茸一个一个地为铁笼里的囚徒处理生理问题。每次吞食完尿液,她还会用心地把囚徒肉瓣内残馀的尿液舔乾淨,包括那些因长时间不洗澡而留下的污垢。
白栗栗知道,夏茸现在处于jīng_yè中毒的发情状态,一切和性有关的行为都会无条件接受。
“咿咿咿阿……住……手……(为什么……快感越来越强烈了……明明是被强姦……)”鲜血润滑的gāng_mén开始逐渐把痛觉转换为快感,白栗栗不情愿地发现自己在凌虐中感受到快乐了。
等夏茸一个个给女孩服务完,到了她这裡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绝顶了。
男人抱她在胸前,把她的双腿拉起来,让夏茸抬起的头刚刚好压在她氾滥成灾的性器上。白栗栗竭力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高潮中掐紧自己的尿道括约肌。
连她自己都感觉惊讶,直到男人shè_jīng,她也没有把一滴尿给漏出来。
男人把白栗栗撞在墙上:“不尿是吧?那你就不要尿了!”他把夏茸两穴的两根按摩棒,还有一根隐蔽的尿道棒抽了出来,一股脑全塞进了白栗栗的身体里,然后把她丢进了笼子,“多攒点料,下次多尿点!”
喝了一肚子尿水的夏茸一边呻吟,嘴巴被重新封上,被拉着离开了房间。
又是彻底的黑暗。
“哈啊……哈啊……哈……”白栗栗忍受着震动棒强烈的往复运动。pì_yǎn还是隐隐作痛,没有润滑的gāng_jiāo撕裂了她的肛周皮肤。最难忍的是尿道里的金属尿道塞,敏感的排洩处被堵死扩张,又痛又痒。
“你好刚烈啊。”阿晶的语气中听不出嘲讽还是钦佩。
“那是我的朋友……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阿晶沉默了一会:“她似乎被带走之前就已经下药了吧?”
“那是jīng_yè中毒。这些人给女孩服下一种东西之后,女孩就会进入成瘾状态,不受控制地发情……咿咿咿……原来他们居然还会把女孩抓来做这种事……哈啊……”
白栗栗明白了。这裡的女囚是储备好的资源,她们会一个个被带去饮下巫新玮提到的“苏摩水”,堕落为jīng_yè中毒的乱交成瘾者。
苏摩水有两种功效:一种是让男人变成yín_mó,一种是让女人jīng_yè中毒,成为他们口中的使女。但是他们并没有把所有抓到的女孩都带去饮下苏摩水。
这说明,苏摩水并不是可以大量生产的物品,所以才会定量供应。
白栗栗想继续想下去,但是振动棒的快感模煳了她的意识。
“啊咿咿……有人从这裡逃出去过吗?……”
阿晶似乎翻了个身:“没用的,根本没人能从这裡逃出去。上次有个女孩在吃东西的时候趁机跑出去,听说没跑出两步就被抓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