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奄奄一息,然后第二天被带走,后来再也没有见过她。”

白栗栗的脸抵在地上,呼吸着潮湿空气中的晦暗。

小茗又开始哭了:“最后所有人都会变成那种鬼样,只知道做爱的疯子……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受这种苦……呜呜呜……我要回家……我什么错事都没有做啊……为什么啊……”她的喉咙渐渐哑了。

对啊,究竟是为什么,白栗栗想。

自己被轮姦,被同班同学当做洩慾工具、被当流浪汉的肉便器,被一群超自然存在殴打,被捲进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件。

明明自己不久前还在和绫绫的父母在温暖的家裡吃饭,还可以躺在柔软的床上美梦。现在却被铁链锁在笼子裡,下体被塞满了异物,赤身luǒ_tǐ,乾渴难耐,完全看不见获救的希望。

如果是自己犯了罪,受惩罚就算了。可是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不久前,白栗栗还认为是因为自己的过错,那些男同学们才会淫辱她。现在她完全不这么想了。痛苦和屈辱让她对一切失望。

“人们受苦不是因为做了什么错事。”阿晶缓缓地说。

“对啊!我只是去见了朋友……呜呜呜……可是凭什么啊!凭什么偏偏是我……”小茗的喊声带着哭腔,“谁能像你这样啊!明明被当成性奴隶一样,居然还一幅没关係的样子!”她向阿晶放声尖叫。

房间裡沉默了一会儿。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亲戚把我送到了一个孤儿院,”阿晶的话不带感情,“孤儿院让年纪稍大的女孩们去接客,用来贴补院内的开销,也或许是给院长增添点额外收入。”

小茗安静了。

“我十二的时候接了第一个客人,谎称自己已经十八了,第一个客人很温柔,但后面的就什么样的人都有了。我经常身上带着伤,心裡想为什么自己偏偏会这么惨。我看到街上同龄的孩子又跑又跳,觉得世界很不公平,他们还在上学,自己却在做这种事情,搞不好还会进监狱去。

“后来孤儿院被查封了,我没有地方可去,就把自己卖到了一家会所里,他们专门给富人提供服务,世界各地的客人,那时候有很多外国的客人,在他们那裡是违法的,但是在这裡他们可以找到欢乐的场所。然后我发现其他的女孩也都很惨,有的比我还要惨。我见过一个女孩,唱歌特别好听,但没有手脚,身体轻轻一抱就可以抱起来,生活都得要其他女孩帮忙。她经常被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点名。”

沉默的囚牢内只听得见呼吸和按摩棒的运转。

“看着她给客人努力服务的样子,那么努力,那时候我就明白了,她怎么可能犯了什么错呢?”阿晶的声音安静,像是深井里没有风的水面,“人们受苦不是因为犯了错,只是恰好运气不好罢了。”

“我会救你们出去。”

“啊?”

“我会救你们出去。”白栗栗重複了一遍,“我会……啊啊咿……救你们出去。”

“谢谢,不过看样子很困难呢。”阿晶笑着说。

白栗栗趴在地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尽力不发出声音,眼球却止不住地上翻。

※※※不知过了多久,白栗栗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上厕所了,下体酥麻酸涨。

几个小时,或许是半天之后,那个狱卒又来了一次,提着一桶难以形容的混合物。喂食时间。女囚们争抢着桶内的粥水。

她躺在笼子里,不想同那些人争抢。几个小时都没有停止的震动棒耗尽了她的体力,撑得快要爆炸的膀胱让她动一动腿都难受。

狱卒蹲在笼子前,一脸淫笑:“怎么样,想不想上厕所?”

白栗栗喘息着。

“我看看——”狱卒把尿道塞拔了出来,白栗栗发出轻微的尖叫,夹紧双腿,不让尿液漏出来。如果在笼子里尿了,鼻子可就有得受了。

“不错嘛,”狱卒恶意地按了按她的小腹,然后拿出一根更粗的尿道塞——或者称之为小型肛塞更合适——推入了她的尿穴,再换上新的充满电的振动棒。

白栗栗痛得几乎想喊出来,但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做。

“好好忍着!”他拍了拍,或者是锤了锤她的小腹,“学会侍奉!”

正当狱卒迈步要走出去时,一个灰色人影无声地走入了囚牢。

狱卒退到一边,慌慌张张地戴上灰色面具:“祭司座下。”

被称为祭司的人没有看狱卒,一步一顿地走到囚牢的尽头,环视笼内的女奴,像是在打量仓库裡的牲畜。当他走过白栗栗时,他停了一会,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白栗栗背上窜过一股恶寒。

祭司的身着紫袍,脸上扣着面具。同狱卒不同,他的面具是金色的,浮凋图桉也相异,狰狞的人面被用粗糙但有力的技法刻在面具上,一双骨节粗大的手左右抱住人面的双颊。人脸的眼睛几乎突出眼眶,舌头也垂出口外,像是无限地惊恐,又像是沉醉在极限的高潮中。

祭司的目光离开白栗栗,走向囚室的另一侧,低头默念:“讚颂万千夜魔的慈母,伟大性力的分享者,亿万面诸恶的配偶,最高贵的肉畜,最低贱的圣母——喀密菈——愿她的圣婴早日回归到大地上,愿黑暗永恆的新纪元来临。”

他面对所有的铁笼,张开双手,好似佈道的牧师:“大君尊者又给我们送来了珍贵的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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