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栗栗这裡的时候,狱卒把她抱起来,ròu_bàng插进她的xiǎo_xué,掰开大腿,然后拔出了一指粗的尿道塞。
夏茸和阿晶都扑过来,把脸按在白栗栗的下体,一边舔舐她的性器,一边吮吸着狱卒的ròu_bàng根部和yīn_náng。她们把舌头伸进白栗栗的小yīn_chún内侧,鑽进阴核的根部,吞吃流下的淫液。
白栗栗泪流满面,鼓得满满的膀胱已经不能再忍受了,生理的强烈排洩慾望和理智的强烈拒绝撕扯着她的意识。狱卒轻轻地按着她的小腹,他没有用力,他想看到白栗栗自己崩溃。
当阿晶修长灵敏的舌头钻进她颤抖的尿道口时,她的ròu_tǐ终于投降了。
一串黄色的液体在白栗栗的哭喊中灌进了阿晶的口中。夏茸挤开阿晶的脸,亲吻着她颤抖的尿道口。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尿液射了两个女孩一脸,然后滴落在她们的肩膀和锁骨上。
白栗栗抽搐着,眼泪流下面颊。她的尿液流入夏茸和阿晶的口中,被她们贪婪地吞下。
狱卒靠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你知道为什么你抗拒不了吗?因为你是肉畜,这是你们唯一的命运,使你们在即将到来的新纪元中最完美的宿命。”
“嗷嗷嗷……你们这群疯子……嗷嗷咿咿咿——”
他咬住她的耳垂,用力得割出血来:“肉畜应当侍奉,这是魔女喀密菈给你们的使命。”
他把ròu_bàng从白栗栗抽搐的前穴中拔出来,然后带着淫液捅进了阿晶的口中,把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尿液挤了出来,漏了她一身。ròu_bàng的冲刺在阿晶的喉咙里造出一种“咕嗬咕嗬”的液体蠕动声。然后,男人shè_jīng了。
。
阿晶浑身颤抖,把整根ròu_bàng嚥到口穴最深处,喉咙里猪一样咕噜作响。直到shè_jīng完毕,还恋恋不捨地把最后一丝jīng_yè从尿道里吸了个乾淨。被jīng_yè中毒影响的阿晶和之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夏茸像饿狼一样扑过去,吻住阿晶的嘴,把上面露出的一点jīng_yè吸入口中。
两人嘴对嘴争抢着最后的jīng_yè,乳白色的唾液从滴落她们的下颚。
“这才是肉畜该有的样子。”狱卒把白栗栗按在地上,把一根更大的橡胶棒按进了白栗栗的尿道里,快速地chōu_chā。娇嫩敏感的黏膜和白栗栗的声带一起尖叫,尿穴高潮的淫液喷了两名使女一脸。
事毕,白栗栗又被关进了笼子里,阿晶和夏茸被狱卒给牵走了。
她躺在铁笼冰冷粗糙的底板上,忍不住溢出的泪水。
※※※——黑栗栗!快回答我……无人应答。
尿道里的橡胶棒已经被换成了近两指宽的振动棒,现在她不仅要忍耐庞然的尿意,还得禁受尿道内振动的刺激。振动棒的振动搅动着尿液,进一步震动她扩张到了极限的膀胱。
膀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痉挛式地紧缩,每当这时她只能咬紧牙关,感受快感和胀痛的可怕刺激。紧缩的膀胱和括约肌缓缓挤出那根振动棒,拉动敏感的尿道壁,几乎要把她冲上高潮;紧接着,振动棒又在摩擦力和尿道的吸力下缓缓缩回她体内,进一步加大膀胱内部的压强。白栗栗不停地扭动身体,意识涣散,欲高潮而不得。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囚室的门又开了。
两个男人冲进了囚室,一个是之前的狱卒,另一个教徒则是个披着斗篷的陌生男人,腰间是同样的灰色面具。女囚们听见他们的声音,害怕得躲进各自铁笼的深处。他们手上的铁棒抽起人来毫不留情。他们牵着夏茸,阿晶,还有另一个女孩。
两人似乎格外暴躁。
“妈的,凭什么让我们这时候排班!”
“都去吃鲜肉了,我们这裡只有什么,嗯?”斗篷男踢了一个笼子一脚,笼子裡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坐到四肢着地的夏茸背上,“都是些骚臭的澡都不洗的烂货!喂,有没有什么新鲜点的?”
“唔……唔……”夏茸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哈,对了,应该能玩了。”旧狱卒打开白栗栗的笼锁,把精疲力尽的白栗栗拖了出来,“今天就该熟了!”
“啊……放开我……”白栗栗有气无力地说。几天来,她几乎没吃多少东西,眼前一片金星,连保持平衡都有困难。她被抱着拉开双腿,斗篷男讚歎地抓着她尺寸惊人的shuāng_rǔ,一口气插进了她的gāng_mén。
“真是猴急,我说的不是后面!”
“哈?”斗篷男掐住白栗栗的乳环,把yáng_jù抽出来,“哪?”
“前面。”狱卒抓住白栗栗尿道里的振动棒,内内外外做起了活塞运动。
“嗷嗷嗷嗷——停——停下来——”白栗栗虽然已经疲惫得快要昏倒,但是尿道连着膀胱被坚硬的异物侵犯,她还是大声嚎叫起来,“停——膀胱要被拉出去了啊啊嗷嗷嗷嗷——”
狱卒勐地把振动棒插到最深处,又整根拉了出来。尿道口几乎像是突出的甜甜圈一样被扯到体外,鲜红的尿道壁先是突出体外,又即刻吸了回去,然后暗黄色的骚臭尿液不受控制地挤了出来。
“咿咿咿咿咿咿——尿尿——尿尿高潮了——憋不住——”
夏茸早就做好了准备,把喷洒的尿液全部接到了嘴裡。
白栗栗的排尿一直持续了几分钟,被异物刺激得过敏的尿道被水流冲刷,排尿高潮也持续了几乎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