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啊,”斗篷男拍着白栗栗的脸。
“没事,给她破了处,就肯定醒了——”另一个狱卒亮出早已挺立的yáng_jù,按在白栗栗的性器上,但没有对准yīn_dào,也没对准gāng_mén,而是按在被丰腴yīn_fù包裹的尿道口。尿道口经过几天强制扩张的折磨已经不再是原来紧闭的窄缝,而是被肿胀红肉包裹的柔软洞口,像是初次使用的菊穴。
他抓住白栗栗的腰部,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挺。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白栗栗赤裸的身躯勐地一跳,口中发出非人的惨叫,嵴柱拧到极限,“那裡——那裡进不去的——嗷嗷嗷嗷——”
狱卒的guī_tóu已经压进了她狭窄的排洩xiǎo_xué,尿道括约肌强力地向外抵抗异物的入侵,但是却抵不过狱卒的巨力。
“怎么样,尿眼kāi_bāo,爽不爽?”狱卒又把ròu_bàng向内部推进了几分,开始chōu_chā起来。
“啊——啊——嗷——要要要被扯出来了——会坏掉——”白栗栗泪眼婆娑,冷汗湿透了全身的肌肤,“咿咿咿——不要动——”
原本用来排洩的器官被强制用来xìng_jiāo,每次插入都是极限的扩张,每次抽出则是把尿道拉出体外的酷刑。
狱卒逐渐加快yáng_jù在尿道内chōu_chā的速度,也越插越深,最终穿过了第二道括约肌,顶到了膀胱内:“哦……太爽了……真他妈是秘密天堂,快把我的鸡儿吸爆了……”
他并没有坚持太久,尿道极度紧緻的括约肌让他很快便在白栗栗的膀胱内shè_jīng了。yáng_jù从尿道里挤了出来,少女排洩的穴口吐出尿水和jīng_yè的混合物,还混合着几点红色的血丝。
“妈的,说不定尿眼比yòu_nǚ的屄还爽。”斗篷男接替了狱卒的位置,再次侵犯起她新开发的器官,“他们现在搞的是不是个yòu_nǚ?”
——yòu_nǚ……yòu_nǚ?什么yòu_nǚ?
“对,十二三岁吧,她爸爸送过来的,祭司特许他用女儿献祭来交换性力。
妈的,我怎么就没这么个女儿!”
——十二三岁的女儿,被爸爸送过来的女孩。
“明明是新来的,却可以喝苏摩、当使徒吗?真是操蛋!”斗篷男一口气顶进了膀胱的深处,把窄小脆弱的尿眼和膀胱当做成shú_nǚ性的性器一样粗暴使用。
白栗栗嘴边吐出白沫,眼球上翻,全然瘫在斗篷男的身上,但内心动荡不止。
——那个女孩,一定是……一定是杨思思。
狱卒把ròu_bàng插进了她的gāng_mén内。两个排洩器官被同时贯穿,两根yáng_jù像铁锤一样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直肠和尿道时而似乎被向外牵拉,时而又被推入腹中,狂乱的快感翻滚她仅存的意识。
——杨思思……杨思思,杨思思在这裡,必须去……不行,要昏过去了,不能高潮,不能混过去……白栗栗眼神涣散,嘴巴失神大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舌尖滴落。
——我答应了要去救她们的,我发誓……斗篷男冲刺了很久才shè_jīng。两个人把饱饱的浓精灌入女囚的体内,感受shè_jīng中的yīn_jīng被紧緻的肉缝挤压的快感。
解决了性慾,他把用完的女囚随手丢在了地上,反正她已经失去意识了。浑身湿润的少女躺在地上,下体一片狼藉,被侵犯的尿穴像是盛开的鲜花,止不住泌出白色的蜜汁。
他穿上裤子,转过身伸了个懒腰,说道:“真的是够紧的,就是容易弄坏,估计以后都憋不住尿了……你什么表情?”
狱卒伸出手,指着他,口中想要说什么。
然后,他发现一对光滑的腿缠上了脖子。
“那也请你以后大小便shī_jìn吧。”少女笑着,旋身一甩,体态凌厉,把斗篷男掀翻在地,然后一脚踏在他的下体上。
狱卒完全没有理解眼前的情况。刚才被破开尿穴的少女现在踏在自己同伴的身上,她的下体仍然挤出jīng_yè,但是脆弱和无力却一扫而空,和刚才那个翻着白眼淫叫的女囚相比判若两人,身姿仍然娇小可人,但是气势却磅薄如山。
少女看过来,眼中燃烧着绿色的火焰。
“是你——”狱卒张开嘴,他想起了教团里的那个传说。
然后,在他理解之前,黑栗栗一脚把他的头撞在墙上。
两个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怎么现在才醒过来!——白栗栗不忿地喊道。
——我怎么知道,睡醒了自然就醒过来了。
——等会……你醒过来了,那就说明——“附近有yín_mó。”黑栗栗徒手拧开了好几个铁笼的门,然后注意到狱卒身上有钥匙。她把钥匙分给从铁笼中逃出来的女囚,走到夏茸身边,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嘿嘿嘿……jīng_yè……”夏茸嘴边流出口水,想去舔黑栗栗的下身。
“喂,醒醒!”黑栗栗给了夏茸一耳光。
“啊……怎么……栗栗?这是怎么回事?”夏茸睁开眼睛,如梦初醒。
“我们现在要离开这裡,”黑栗栗从夏茸的下体抽出两根按摩棒,惊歎了一声,“跟上我!”
夏茸迷迷煳煳地点点头。
※※※黑栗栗带着女孩们逃出囚牢。由她打头阵,以防路上有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