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博一脸认真的看着阿凤,”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但是今天大喜的日子,就别见血了,留着他们,明天再杀了他们。”
“我听你的。”阿凤娇羞的钻在他的怀中。
罗博把她抱进卧室,”他们跑了怎么办?”
罗博看着她玲珑的身躯,“你是个蛊师,难道还怕他们跑了。”
“咯咯,你可真有趣儿,比他们强多了。”
说完黑着脸让蹲在墙角的丈夫,不,前夫滚出去。
罗顺势关上门,摸着她的秀足,
又是一声娇笑,阿凤变戏法一样掏出两个琉璃杯,“既然都是我的丈夫了,能不能陪我喝一杯。”
罗博抓住她拿杯子的手,用母子轻轻摩挲,“有何不敢?”
“既然我都心甘情愿喝下情蛊,是不是你也可以对我知无不言。”
阿凤水蛇一样盘在他身上,琉璃杯里面的酒水芳香扑鼻,她端在罗博的嘴边,用舌头舔着罗博的耳根说道,“你敢喝了,我就把什么都告诉你。”
罗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把另外一杯夺过来,同样喝下去。
“这样的表现你满意吗?”
说完把阿娇压在身下,用湿湿的语气吹着阿娇的粉脖,“是不是你阿婆教你蛊术的?”
阿娇身体颤栗,“是的,你个坏人。”
罗博把自己整个结实的胸部都压在她身上,阿凤红晕叠生,“你为什么杀了那么多人,不会也杀了我吧。”
“你。。。你这么有趣,不会的,阿婆要我用他们的精血养毒蛭,直到他们去世,好人儿,你起来好不好,大不了我不用你喂它们,你只管听话就好。”
“幽冥鬼市在哪?”
阿凤突然不再动弹,就像有了戒备之心的小狐狸。
罗博用手指慢慢的抚摸她柔软的细腰,“我们就是听到那个传说,想过去看看,现在我都入赘了,也喝下了情蛊,你还怕什么,就算我去不了,你告诉我,遂了我的心愿也好。”
阿凤听到这,扳直的身体才放松,她衣襟已经打开,雪白一片的胸部抵着罗博,眼神迷离。
“阿婆去过一次,我去不了,级别不够,等我把毒蛭蛊做好,也就有了自己的本命蛊,到时候求阿婆带我两去玩。”
李猜和净瓶在菜园里,“要不我们走吧,难道还留在这闹洞房?”
净瓶蹲在地上,用树枝拨弄蚂蚁,“你走得了嘛?灶台那的老人,就是最厉害的犬,你瞎动她就咬死你。”
李猜嫉妒的说道:“为什么他非要去洞房,不能直接把她们打服嘛。我看就是贪图美色。”
“你知道什么,我让他这样做的。”
李猜不可思议的摇摇头,“你个小屁。。。。小机灵鬼,为什么?”
“因为需要打听出来幽冥鬼市的入口,直接问那个老人,她太狡猾,万一是骗我们的呢。阿凤再有心机,看到罗博喝了情蛊的份上,也会放松警惕,毕竟,你穿着道袍,他们把你当成最大的威胁,哪知道你连酒水里的蛊都看不出来,所以,她们觉得我两就是菜园的肥料了。”
李猜尴尬的笑笑,“我们正宗道法,不屑于研究这些邪术。”
净瓶也不揭穿他的半吊子水平,皱着眉毛,“还没问好?不会真的洞房了吧。”
“有可能。”
“完了,我把我妈的情人送到别人床上去了,我回去会不会被打死。”
“有可能。”
罗博懒洋洋的说道。“以后一辈子,时间长着呢,不急,不急。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需要想了解下下,是不是。“
阿凤红着脸,“坏人,你就不能想了解人家的身子?”
罗博点燃一根烟,“阿婆是你的公婆还是亲妈?”
“都不是,他们这种蛊师看中谁,就偷偷带走,我也不知道怎么亲生父母是谁,从小跟着她学蛊。”
“你们都有本命蛊,那东西藏在哪?不会就在你的身上吧,这样的话,我怎么敢碰你。”
“噗嗤,笨蛋,就算做成了本命蛊,还有好长时间和主人通灵,一般都是装在蛊杯里面,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放出来,本命蛊死了,不光自身功力减去一大半,还可能寿命大减,我的本命蛊还没练好,你看,就在那个大缸里,但是阿婆的本命蛊就不用放在蛊杯里。”
“咦,那藏在哪里。”
“你摸了半天我的哪里?”
“腰啊,哦哦,你阿婆的本命蛊在腰上?”
“是的,是一条尖吻蝮。”
“五步蛇?”
“嗯,她老人家的五步蛇毒液能射出百米之外,无声无息的取你性命,你怕不怕,嘻嘻,你的两个朋友如果想跑,估计也跑不掉。”
罗博若有所思,阿凤又勾着他的脖子,翻身坐在他身上,“越看你越好看,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罗博冷笑一声,“我就是来要你的命的。”
阿凤娇笑一声,闭着眼睛,等着罗博采撷,一双大手已经抓着她的脖子。
“嘻嘻,就喜欢你的粗鲁。”
但是那只手掌越来越用力,发亮的黑指甲已经扎进阿凤的肉里。
她惊恐的睁开眼睛,想求救,却发不出来声音,想求饶,也发不出来了声音。
她的身体就坐在罗博的身上,开始颤抖,然后垂下头,眼睛看着罗博,死不瞑目。
就像一个墓碑,直直的死去,矗立在那里。
罗博放下她的尸体,去到墙角打开那口缸。
鲜红的血液里面养着一条水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