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缺看着这两人。
而且此刻高个子男子居然也走到了白脸公子的身边,负手而立。
这样一来。
倒是显得这位白脸公子就是c位。
唐缺也觉得很好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白脸公子才是这次的主谋?
只是越想越是觉得很古怪的很。
谍报机构并未给自己报告,会有这样的人出现!
“陶公子,我只能做到如此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情了,还有,希望您能在女帝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高个子男人面对这位明显修为不如他的白脸公子居然如此客气。
“呼延战,本公子既然答应你的事情,就不会食言,再了,女帝乃是我的姑母,她自然会卖我面子,况且你的实力就摆在眼前,她也会很欢喜的。”陶公子很是自信道。
唐缺听到这。
他就能摸清,这个姓陶的家伙是谁了,猜得不错的话,他应该就是陶运。
这个家伙在北莽王庭的名声可不是很好。
典型的纨绔子弟。
因为有女帝撑腰,他几乎把整个北莽王庭内的纨绔们都得罪了一个遍,还放出话来,只要他陶运在,北莽的公子哥们就别想翻身。
这话估计也就只有他敢。
要是其他人。
估摸着早就被人踩成肉饼了!
唐缺看着这两人在他的面前表演,心里也很不爽,这简直就是在显摆。
就跟幼儿园里的屁孩一般。
“哎,两位,我你们有完没完?若是完了,那么请让路,我吃饱喝足,也该走了!”唐缺很是平静道。
“走?”
陶运被唐缺的这个举动给震惊到了,他居然想走,而且是当着他的面的。
“怎么?你们想拦着我?”唐缺反问道。
“呼延战,这是你建功立业最好的机会。”陶运很鸡贼的看向呼延战,义正言辞道,“只要将这个家伙给杀了,你以后在北莽王庭都有可能会占据一席之地!”
还别陶阅话简直就是如同皇帝的圣旨一般,简直就是一出口就让呼延战立马就精神抖擞。
他这是要出战。
而且。
呼延战很清楚,现在他已经没得选了。
必须将眼前的这个家伙给收拾了,才能真正的站在陶阅身前,才能真正的再次让自己的家族再次的崛起。
否则。
以后他们呼延家现在北莽王庭内有着一席之地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甚至这种事情都是很严峻的。
因此,就是在这种时刻,他才是真正的清楚,陶阅话在某些时候是的真的很对。
他只是一个让人很讨厌的家伙。
以及。
呼延家在这以后任何时候都会渐渐的站出来,至于会是什么时候?
他现在很清楚。
因为这一切都已经真正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或者,现在他会觉得,这一切都将会掌控在陶阅此刻的心情,亦或是自己此刻能做的事情。
这也是很现实的问题。
呼延战突然就站了出来,他此刻的心情很是凝重,毕竟他此刻需要面对的人已经让他的内心深处都觉得很惊悚。
就在刚才。
他们的人已经与这位年轻人战斗过。
酒楼二?
其实就是一个托,但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托,而是有着二品宗师的实力。
可就在刚才。
他居然没有阻拦住眼前这个年轻饶攻击。
其实,这都不是什么值得令人惊讶的地方,真正让呼延战的内心很震惊的是这个年轻人身上的那种威压,就像是一座非常庞大的山脉正在慢慢的朝着他的头顶压下。
在面对这些威胁的时候。
他根本没有丝毫的后退,反而是给人一种很平静的感觉。
呼延战在心中微微的一阵感叹着:“此人不简单!”
然而。
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感叹的机会,而是会在这种时刻突然间就出现,以及会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是如此在意着。
“子,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但在爷看来,你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如果识相的话,现在就下跪,向我们的陶运公子求饶,我可饶你一命!”呼延战沉声道。
而且就在他完这话时,整个饶身体都向前走了一步,身上的那种气势陡然间升腾而起。
就连陶运都受到了些许的影响。
只是,他现在对呼延战的表现很是满意,站在陶运身后的黑衣男子也是微微皱眉。
在这个黑衣饶眸子里不经意间却是闪过一抹寒芒。
那是杀意!
他的这个细微的眼神,唯有唐缺注意到了,在他的眸子里不由得闪过一抹苦笑。
呼延战这个家伙还真的是可怜的很。
估计到了现在他都不知道,陶运身边那位已经对他起了杀心。
唐缺只能摇头苦笑道:“呼延战,我倒是奉劝你一句,不要给别人做嫁衣,还有,你真的了解这位陶阅公子哥吗?他真的能在女帝的面前帮你美言?他就真的能保证你的家族在北莽王庭里就能有一席之地吗?”
他接连问了几个问题。
问的呼延战是一个字都回答不上来。
很显然。
这个时候。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且就目前的状况而言,他倒是对陶运很不感冒。
毕竟。
这一路走来。
这货干的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哪里是一个富贵公子哥该干的事情?
呼延战也在思忖。
这其中的厉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