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只是那吴嬷嬷……跟我说,公子你是吃软饭的,被公主打骂羞辱都不敢还手,我气不过……奴婢受再多的苦都无所谓只是不想旁人侮辱公子。”

阿岚忙跪了下来,她的确是真心留下来的,她急得直磕头。

沈镜衣喝了口茶:“我明白你无心伤我,你有千万种法子要我的性命。你究竟为了什么,亦或者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他寒声,板着一张脸,看起来极其凶狠。

阿岚慌了:“我的确骗了您,可我当真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是想跟着公子,就这么简单。”

“那好,你这一身本事从何而来?”

沈镜衣说他不需要不知根知底之人,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患,可阿岚就想跟着他,在沈镜衣的身上,她看到了那人年少时候的模样。

总让她想要亲近。

“自小便有的本事,我也的确是家破人亡,不,是我背叛了族人,你可听过傀儡戏故土骆岭郡?”阿岚凝声,“大夏最好的琴师便是出自骆岭郡,也是我的故土。”

阿岚想起过往,心中无限感慨,那是一段极其痛苦的记忆。

这世上最好的傀儡戏,便是用人骨制成,这是骆岭郡的秘密,阿岚因着自小不肯接受训练,她不忍心对兔子、羔羊和狗下手,被爹娘责骂。

“我好几次想着逃离家园,可是没有办法,最好的琴师只有在学成才能离开故土。”阿岚浑身颤抖,:“如果我敢逃,他们便要杀了我的家人,杀了我可爱的弟弟。”

她说着,泪流满面,阿岚不敢拿家人的性命去赌,可她还是逃了。

在一个雪夜,她穿一身红色斗篷,跟着一支商队逃出骆岭郡,那时候的她瘦弱柴,只剩下一把骨头,她藏在车队里面成功逃跑。

明明知道家人会死,可她还是逃了,阿岚知道如果不逃走,她总有一天要血染骆岭郡。

“公子,这便是我的故事,这些年来东奔西走,四海为家,我习惯一个人生活,可直到遇见你。”阿岚深呼吸一口气,眼角泪水潸然。

沈镜衣听闻,心像是被人攥着一般难受地很,他吸了吸鼻子,抬眸。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许骗我。”

“阿岚不敢。”她抬眸,瞥见男人从袖子下拿出一个锦盒,递了过来。

“里面有一颗药丸,你吃下,若是往后背叛我,便会发作。我不求别的,只要你不背叛沈家不背叛与我,至于你要做什么,我不会去管。”

沈镜衣凝声,便起来往门外去,他没有去看阿岚吃药,他很缺乏安全感,有的时候甚至连祖母都不会信。

可他却想留下这个姑娘,只因为他觉得阿岚身上还有秘密,这个秘密像是诱饵一样,勾引着他。

……

楚云轻身子骨本就好,可没想到入了一遭水,便染了风寒。

凤昭然忙前忙后,为她煮药,她满是歉意:“皇嫂,你说皇兄泉下有知,会不会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她笑笑,搅拌着碗里的药,那苦味冲天,难受的很。

以前多爽快多利落的楚云轻,如今倒也慢慢变得矫情。

大概是因为那个男人。

她抱着烫手的碗,也不喝药,脑子里满是凤晋衍的模样,她想他了,很想很想,恨不得放下手里的计划就出宫去找她。

可她不能啊。

楚云轻吸吸鼻子,听到身边凤昭然在催促:“皇嫂,你该不会怕喝药吧?”

“不……”楚云轻一口把药喝了。

“珠儿,把准备好的蜜饯拿过来。”凤昭然催促道,她也没有拒绝,这药实在是苦的可怕,惊天地泣鬼神。

她又一次鼻尖酸涩,想那个该死的男人。

“你说沈镜衣是不是大傻子,咱们都做得这么明显了,他还不明白呢?”她愣了一下,无奈地很,“要不是碍着他的面子,我早斩了阿岚那贱丫头。”

“他应该知道了。”楚云轻笃定地说。

凤昭然愣了一下,疑惑的很:“为什么,他要是知道不应该放任阿岚胡来,难道说沈镜衣真的爱上她了?”

凤昭然心底难受地很,要真是这样,她忙活什么,把人赶出宫去才好,省得看他们腻歪来腻歪去。

“不。”楚云轻拿了一个蜜饯果儿,放入嘴里,“只能说阿岚做得事情跟他不冲突,你想沈公子为什么要留在京城那么久,如果真的要娶你,早该回北地。”

“是,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我派人跟踪过他的人,说来也奇怪,他的人几次出现在朱雀大街,最后消失在七王府后门。”

凤昭然敲打着桌子,她说沈镜衣好似对七王府很感兴趣。

“七王府?一个凄清的院子有什么好奇的。”楚云轻蹙着眉头。

“不知道,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就跟无头苍蝇似的。”凤昭然无奈地很,也没说什么,等楚云轻喝完药睡下,她才离开。

洛衣守在宫外,心里忐忑地很,要是被自家主上知道王妃染了风寒,就是小小的一点毛病,她都得被罚。

洛衣左右为难,瞧着夜幕降临,她也跟着回了偏殿。

好巧不巧,洛衣听到身后一阵风声,她身子一僵,不敢去看,索性就当没有听到主子前来。

凤晋衍入殿内的时候,楚云轻正睡得迷迷糊糊,她拽着男人的衣角:“你怎么来了?”

“怎么,轻儿不欢迎我?”凤晋衍抱着她坐起身子,手触碰到胳膊,身上烫地很,他起了疑心,摸了摸额头


状态提示:52、娘子可还满意--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