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不差啥,不能再低调了,以免被门缝里看人。
而罗府那面已然乱套。
罗老太太悠悠转醒后,从没有过如此恨儿媳,已经不是一把年纪被骂丢了大脸的事,是她的儿子会被这位蠢妇影响前程。
“跪下。”
连个地垫都没有,罗夫人跪在冰凉的地上。
罗茉瑜哭着扑过去,“祖母,这到底是怎么了嘛。”
“还有你,你也给我跪!”
罗通判赶到母亲院落。
这一刻听到妻女的哭声心情很复杂,明知是妻子多言惹出的闲事,很怨妻子。又闭了下眼,觉得宋知府的娘亲有些欺人太甚。
他已经罚了也做好被宋知府折腾的心理准备,居然又敢骂到她母亲的院子。
……
这不嘛,宋阿爷就说,“这也就是骂咱家吧,欺负不了咱们这种翅膀硬的,换一个,就会被吐沫星子害死。”
当晚,宋福生搂着钱佩英睡的很香,他俩一点没受影响,儿女好着呢。老娘骂的解气着呢。
可九族各家媳妇慌了。
按那种说法,啥意思,“富贵啊,将来你越来越有本事,我人老珠黄还配不上你了呗。你就该换个媳妇是不是。”
富贵大半夜坐起身,被折磨的向媳妇发誓:“只要你给我生个闺女,我指定比福生做男人还窝囊,咱家都是你说得算。”
王忠玉媳妇:“他爹,我是不是不好看啦?”
忠玉寻思,我明天就要出发了,你让我睡个好觉好不好,再说,你也没好看过啊。
很多妇女此时此刻都羡慕宋银凤,因为田喜发指定是不敢换媳妇的,银凤是福生的大姐,敢换媳妇,给大姐夫换掉。
后遗症最大的是朱氏。
大半夜收拾箱子,发现没两件衣裳。
过年那阵,家里女人一起逛街,就她,看啥都觉得贵,啥也没买。三弟妹看不下去眼,给她买的银镯子。
宋福喜听到抽泣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早就困迷糊了,“你干啥呢,大半夜的。”
朱氏哭啼啼道:“你说我这一辈子对你实心实意的,连衣裳都没有几件。你可不能没有良心呐。”
宋福喜寻思这是要得癔症吧,“谁不让你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