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侍女感到颇为奇怪的是,今天的二公子用膳时竟然如此规矩,没有对她们动手动脚,简直就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但迫于姬跋往日的淫威,谁也不敢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
更何况,二公子突然转了性,于她们而言,也是天大的好事一桩。
张凡吃完饭,倚躺于金丝竹榻之上,打了个饱嗝,双眼微眯。
舞蹈和音乐仍在继续。
可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音乐和舞蹈,节奏平和姿态舒缓,看着未免有点沉闷。
张凡差点就睡着了。
这时,又有侍女近前,道:“二公子,是否先沐浴更衣?”
“好!”
张凡点头起身。
在侍女的带领下,转过偏殿,来到一个三丈见方的浴池边上。
池水清澈,氤氲蒸腾,空气中透着淡雅的清香。
四名年轻侍女早已侍立旁边,一见到张凡,便即走了上来,娴熟地为张凡宽衣解带。
不多时,张凡就已经被剥得精光,就像去了壳的虾仁。
犹如触电了般,张凡整个人都僵住了。
糟了!
压不住枪了!
这他妈谁能顶得住啊?!
张凡心头大叫。
可是,侍女丝毫没有半点羞涩,仿佛视而不见,牵引着张凡,下了浴池,泡在水里,肤若凝脂,纤纤素手,为张凡擦拭着身体。
难受。
硬得难受。
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阳光里接受过唯物主义高等教育三观超正的大好青年,张凡虽然偶尔也会胡思乱想,但当他真遇上这种好事的时候,整个人居然都是懵逼的。
相对于眼前这些绝色侍女的落落大方,他反而有些拘谨和害羞,放不开手脚。
虽然,他在心里不停地暗示自己,他现在是姬跋,封建腐败贵族的一份子,倘若表现出这种怂样,很有可能会穿帮的,可终究还是有点犯怂。
这些女人应该经常帮姬跋洗澡吧?
万一她们发现我的尺度和姬跋不一样……
想到这里,张凡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
“咳咳,好了,你们先行退下吧,我自己洗就行了!”
张凡一咬牙,开口说道。
“是!”
侍女果然听话,立即停手,恭敬地退出了浴池,但仍然站在浴池边,随时等候张凡的吩咐。
张凡暗自松了口气。
饶是如此,还是……硬得难受。
可张凡又想到,晚上的侍寝又该怎么应付呢?
头痛啊!
然而,自从他回到养浩宫以后,始终没有出现一个类似“夫人”的人物。
难道姬跋这么大了还没结婚?
还有,姬跋如此胡作非为,武安侯也不管吗?
胡思乱想之际,有人近前低声道:“二公子,今晚想要谁侍寝?”
张凡心说,来了来了,重头戏终于来了。
内心纠结良久,张凡满面悲戚,挥手道:“不用了!”
“不用了?”
那人顿时愣住了,奇怪地看着张凡。
这可不像二公子的作风啊!
只听张凡有些哽咽地道:“大哥新亡,长兄如父,我当服丧三年,不近女色,以示哀悼!”
嘴里这样说来,但他那泡在水里的身体,却诚实得有点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