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破军山守卫如此森严,他怎么可能混的进来,而且为了自己与破军山为敌,他又不是傻子!
“喂,快醒醒,为夫来救你了。”直到掌心感受的灼热,宴心才敢决定自己没有在做梦。
宴心不假思索,“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我先带你出去。”
说着他赶紧站起身子,用不知名的工具撬开了栅栏,将倒在地上的宴心扶了起来。
“你说说你自己,没有我该怎么办。”
“罗云溪,我该不会在做梦吧。”她不是第一次梦到罗云溪了,这突如其来的真实感,竟教她欣喜得说不出话来。
男子没好气的糊弄她,“对,你就是在做梦,梦里你可不能拒绝我。”
话音刚落,宴心的脸上就多了一个罗云溪的吻。
出了密室以后,罗云溪将宴心安置到了一出不易引人发现的灌木之中,宴心这才留意到,罗云溪身上穿的是七杀门弟子的衣服。
“你可知,冒充破军山的弟子,被抓住以后是什么惩罚。”
这个时候宴心还在担心罗云溪的状态,近一个月不见,他好像还是一点没变,永远摸不着他的套路。
罗云溪拿出准备好的水喝干粮递给宴心,还拍着胸脯保证。
“我可没有冒充,我可是如假包换的!”
“你……”
对于罗云溪的隐瞒,宴心有气愤也有不解。
“别担心嘛,我这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你,我要是不混进来,说不定你入门的时候我就只能娶一个牌位了。”
现在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盯着罗云溪那好看的脸,宴心原本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短暂的离别后再度重逢,这种感觉让宴心无比舒心。
“我呸,你少在这说不吉利的话。”
但是她不想表现出自己十分依赖罗云溪的样子,还是装作气鼓鼓的不愿意说感谢的话。
罗云溪揉了揉宴心本就已经十分凌乱的头发,半点也没有嫌弃她几天没洗澡的样子。
“好啦,不生气了,你就看着为夫怎么替你教训那些欺负了你的人吧。”
“你都知道了?”
宴心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原来真的会有人替自己讨回公道,这是多少年来她都没有体验到的殊荣啊。
“你该不会以为这么多次你遇到问题,都是正好解决了吧?”
罗云溪冲他挑了挑眉,似乎是等着宴心对他所作的事情感激涕零。
可这一个反问倒把宴心难住了,难道不是么……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在破军山的经过,可那些事情太多太多了,能和罗云溪联系起来的却只有几样。
“齐未央是你找来的?那个香味真的是你!我腰间的伤势也是你处理的?我每次梦中的你都是真实的?”
那么寒潭里的那个人呢?和他究竟有没有关系呢……
她的问题还没有问出口,罗云溪就已经用不同的方式回答了:“怎么,你还真的梦到过我很多次?”
“那虎丘?”
“我保证,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这我也是听其他弟子说的,你可真是不一般,连那种圣兽都能惊动,果然本公子没选错人啊。”
罗云溪赶紧洗脱自己的嫌隙,生怕宴心把他当做什么无所不能的怪物。
“反正害你的事我可一样都没做,本来以为你来破军山可以好好历练的,没想到还真是我高估你啦,好多次我都忍着没有对那群女人出手……”
罗云溪的碎碎念还回荡在耳边,宴心便赶紧吃了些干粮补充体力。
这内部武功的事情她迟早都是要解决的,现在不想就没有机会了。
可是究竟怎么样才能够顺利转移他们的视线呢?
“诶,我说,你在城门口包的那个铺子怎么样了。”
罗云溪这个时候正好问及之前给她铸剑时候的那个铁匠李狗蛋的事宜。
对了!
就是铺子!
之前她让李狗蛋展出的只是一些破军山粗浅的武功,和一些破军山弟子日常生活的话本子。
那些东西卖的还不错,再加上李狗蛋这人本就健谈,有了这些客源,他那儿比说书先生台前的人都要多了。
“你们七杀门平时管理松懈,不如你就替我下趟山吧。”
宴心心生一计,但还需要罗云溪的配合。
罗云溪掉过头来蹙眉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们七杀管理松懈啊。”
怎么说宴心也是在这破军门里好些年的弟子了,对于三个门派的日常还是清楚不过的。
七杀门明面上是教奇门遁甲的,可是他们的师尊一直闭门不出有三年之久了,平时七杀门的大小事务都是有首徒弟子们代为处理的,所以在对于新人们的管教上肯并不比破军门森严了。
但这种话,她肯定不能直接告诉罗云溪。
“看你这游手好闲的模样,要不是他们不管你,你还能在我这呆这么久?”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而换了一个笑脸。
“我……我那是不放心你。”
罗云溪一个平时没羞没臊的人,这回竟然有些尴尬了,难不成是太久没见了?
“好啦,你不是也想帮我么。”
她将自己的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罗云溪,只是这件事实施起来还需要时间,所以宴心还是要在罗云溪准备的这段时间里先拖延时间。
“这破军门也不过如此嘛,还有一大堆人争先恐后的为难你,你为什么还这么坚持啊。”
看着罗云溪认真的表情,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