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7-30十四、活下去我拖着极度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

田复建答应说以后不会再骚扰我,这话我只能将信将疑的听,我知道,一旦被这种恶魔缠上,恐怕这一次不过是我万劫不复的开始而已吧。

海涛果然还没回来。

我躲在卫生间里哭的很凶,这次经历和与谢非偷情完全是两个概念的事。

被qiáng_jiān这种可怕的事居然发生在我的身上。

可是我却不能把这事告诉给任何人听。

我本来应该是个幸福的小女人,可是我现在变成了什么?出轨的dàng_fù!被qiáng_jiān却又不能声张的怨妇!

我还有脸面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我为什么不去死?

我在工具箱里找到了一把美工刀。

很锋利的刀片。

是不是只要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去就能结束这一切痛苦了?

我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把刀片抵在左手的腕上。

正准备用力划下去。

放在洗脸台上的手机亮了一下,嗡嗡的震动起来。

谢非的号码。

我不想接,我今天的遭遇不能说是他的责任,但绝对是因他而起。

可是我就要死了,我真的好想听听他的声音。

接起电话,还没说话,就哭的一塌糊涂。

“娜娜?怎么了?是不是你俩打架了?”他立刻察觉出我的不对。

“没有打架,我就是好难过……活着真没意思。”我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声音颤抖着。

“怎么了?是不是他打你了?你和我说啊,我绝对不能饶了他”他心急似火的一连串发问。

“真没打架,我自己的事”

话都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不能告诉他实情。

“你和我说啊,急死我了”

“小非,你,你爱我吗?”我抽噎着问。

“当然啊,怎么了你?”

“那你说实话,我要是和别的男的上床了,你还会爱我吗?”

电话那边他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娜娜,你的意思是你和他又做爱了是吗?”

他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指的是我的老公。

“不是……是,我今天和他做爱了,你还会爱我吗?”我几乎要说出我被qiáng_jiān这几个字,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来。

“哎呀,哈哈哈”他笑了起来,接着说:“这个呀,无所谓了,毕竟你俩现在还没离婚,你还是他老婆,他是你老公,我要是吃这种干醋不是自找无趣嘛,我怎么会不爱你了呢?”

我还没搭话,他又补充道:“不过,你以后尽量躲着点他嘛,我心里还是很难受。”

“我要是死了你会想我吗?”我抽泣着问。

“啥?大过年的你别瞎说话好不好!”他嚷嚷起来。

“我就是觉得活着没啥意思,不如死了得了”

“呸呸呸,别胡说,你不是还有我嘛,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陪你一起死。”

“真的吗?”

“必须的”他一口标准的东北话,说出来这句话的感觉和小沈阳一样。

不过我没有被逗笑,我心里暖暖的。

我不能死,为了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我为什么要死?害我的恶棍都没死,我为什么要死?

“你啥时候回来?”我问。

“唉,就是要和你说这事的,让你一顿哭,给我岔过去了。”

“嗯,你说”我抹着眼泪,还是在抽泣。

“我订到票了,初九早上走,晚上就能到”

“真的?”我心情居然一下子好了起来。

“是啊,票都拿到了”

我们老师是初七上班,他们学生本来要正月十六以后才回来开课的。

他这么早回来,我知道就是为了我。

还有四天,就能再次见到他,我心里一下子渴望起来。

“对了,娜娜,你先帮我看看房子吧,别离学校太远就行,便宜点的,我这次没带多少钱。”

“嗯”

我那时候说过帮他出生活费,可是他始终不肯要,这次他打算在外面租个房子,我心里暗暗打算,一定要帮他出了这个房租钱。

又聊了一会,听到外面海涛回家的开门声,我才急忙挂掉电话。

初六早上起床,浑身疼的要命。

我妈看到我的第一眼吓了一跳,说我眼睛肿的像两个桃子。

我确实也感觉到眼睛要睁开得费好大的劲。

那个木头人李海涛居然死猪一样睡到中午,起床也没打招呼就走了,根本没发现我这副鬼样子。

明天就要上班了,如果这副胖头肿脸的样子去学校,会被同事笑话的。

打电话给姜珊,问她眼睛哭肿了怎么办?

她问我是不是和海涛吵架了,我告诉他没有,她追问我怎么了,我扯谎说和我妈吵架哭的,她告诉我,用冻梨切片敷眼睛有奇效。

北京这里哪有冻梨?不过我家里还真有老妈之前买的大白梨,我放冰箱里冻了一会,一边敷着面膜,一边把冻得冰凉的梨敷在眼睛上。

别说,姜珊这家伙还真有些办法,中午睡了一觉,醒来照镜子一看,眼睛果然消肿了,不过仔细看应该还是能发现有蛮重的黑眼圈。

睡醒后看看时间,已经快下午3点了,今天在家里窝了一天,小梦被我妈领走出去玩,我也懒得动,也没心情,心里慌的要命。

肚子还是在隐隐作痛,我早上在下面抹了点消炎药膏,不过现在还是觉得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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