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坐到了一边,也是未再是看沈月殊一眼,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牙齿也是不觉的紧咬了起来,那种格崩的声音,差一些没有让沈月殊尖叫出声。
“你到是醒了。”
三皇子抬头看了他一眼,起先还有些不太信隐卫传过来的话,说是齐远半死不活的,齐远这个人向来都是老谋深算,不可能将自己给算计死。
可是如今一见齐远的样子,他到也是相信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也确实有些令人害怕。
“托殿下的福。”
齐远挂在唇角的笑泛冷。
“殿下莫不成忘记了,臣现在的可是杀了朔王,这已是藏了许久,而臣日后还要一辈子东躲西藏。”
“你自是有办法的。”
三皇子就还真不信,齐远就没有什么后招,若是真没有,当初他也便不会接过了这样事情,而是不是他做的,旁人可有什么证据,红口白牙的,又岂是别人的一张嘴可以说出来的。
齐远现在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除非他不当齐远,否则,朔王府的人便会与他不死不休了。
不过除去的人仍是除去了
“殿下怎么准备治水?”
齐远端起了杯子,也是放在了唇边,到是其它的,他不过只是睡的时间长了一些,向来都是不会治水的三皇子,到是当上了治水大臣了,怎么的,莫不想想看洪水想疯了吧?
本殿怎么会去治水,你不知吗?
臣可知什么?
齐远单手捏着手中的杯子,到是想要知道,到底这一年间,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平阳的水患治好了,你可知?”
三皇子问着齐远,齐远再是握紧手中的杯子,“哦,治好了,是谁治好的?”
“沈清辞。”
三皇子口中的这个人名一出,哐啷的一声,齐远手中的杯子,也是掉在了桌上。
“这不可能!”
齐远站了起来,也是将自己的手按在了桌子上,他是亲眼看到了沈清辞掉到了洪水里面,就算是命再大的,也不可能逃出升天。
而她竟是没有死,这怎么可能?
若是她不死,那么他做的这一切有什么用?莫不是她没有死,烙衡虑也是没有死不成。
他再是坐下,从桌上拿起了杯子,放好,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只有握紧着的杯子的手似是青筋暴跳着。
“他死了没有?”
而他的那一句死,不用说也都是知道到底是谁?除了烙衡虑,还会有哪一个令他如此的憎恨。
他说过了,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与那个人一生都将是不死不休。
“死了。”
三皇子冷冷的勾起了唇角,“你以为他若不死,这治水的事还能落在我的身上平阳的水患便是那个女人依着他画出来的图治好的,烙衡虑到还真是难对付。”
“若是为我所用,我何愁大事不成。”
是,若不是为他所用,那么,这个皇位迟早也都是他的囊中之物,可是偏生的,他帮的是老四,甚至还娶了他一直都是想娶的沈清辞,若不是沈定山的从中从中作梗,还能轮到他吗,到时一品香便是他的,有着如此多的财力,皇位必是唾手可得。
齐远看着手中的杯子,不知为何,本来都是惨白的脸上,竟似突然间多了一些血色。来自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