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否认识易晋。

我有些举棋不定了,现在他们一家正是团聚的时候,我这个外人突然闯入去打扰总归是不好,而且不好,还会显得有些奇怪。

我站在门口来回思量了良久,谁知我身后突然传来陈溯一句:“易小姐。”

我应声回头后,他便正在站在我身后,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有些心虚。

他看了一眼门,又看了一眼,半晌。他突然笑着说:“您怎么在这里?”

我怕他误会,立马解释说:“我是来看小牧的,不过好像里面有些不方便,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陈溯听了,淡笑里略带着一丝抱歉说:“我们先生过来了,夫人可能没有时间招待您。”

陈溯话里明显是拒绝的意思,我了然一笑说:“没关系,我下次来看也是一样的。”

我正要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陈溯跟在我身后说:“我送您。”

我刚想说不用了,可这个时候门又被人给打开了,这次走出来的是个护士以及傅姿雅,她似乎是专程送护士出来的,一看到站在电梯那里的我时。甚至连护士都来不及顾了,立马走了上来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满是惊讶的说:“小樊!你怎么来了这里了啊?!”

我看了陈溯一眼后,才对心情很好的傅姿雅笑着说:“我是来看看小牧的。”

她赶忙拉着我便朝病房的方向走说:“你快跟我来,要见你呢!”

傅姿雅把我拉得毫无招架之力,陈溯跟在后面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傅姿雅根本就懒得理她,甚至是看他,她轻而易举的把我从门口拉了进去。

一进去我才发现,这里的病房比我想象中的大很多,是标准的两室一厅的套间,有会客室,有卧室,而孩子正躺在床上玩着玩具。

我的目光落在了病房内的沙发上一件男士的西装外套上,以及茶几上一些散落着的文件和资料。

傅姿雅笑着解释说:“我先生过来了,不过他是刚过来,人现在在卧室休息。”

听她如此说,我也立马笑着说:“还真是遗憾,我应该早点过来和他打声招呼的,毕竟,我生病这段时间,多亏他替我找了医生,不然我现在根本好不了这么快。”

傅姿雅笑着说:“你干嘛这样客气,我们是朋友啊,替你找医生让你快点好起来,是应该的。不要再和我说这些话,不然我的生气了。”

她把我安排在沙发上坐下后,便对厨房内忙着佣人说:“,快准备红茶跟甜点。”

佣人从厨房内走了出来,应该是个法国女人,浓眉高鼻,大约四十岁,她立马用法语回复了傅姿雅几句什么,之后又再次进去厨房,然后端着红茶跟模样精致的糕点走了出来。

傅姿雅的心情很好,眉眼间全都是笑,她开心的喝我推荐着说:“你快尝尝法国的锡兰红茶,还有糕点。我和你说最拿手的就是这些,保管你国内绝对喝不到这么正宗的。”

我对着这种东西并不是太感兴趣,特别是西兰红茶,可抵挡不住傅姿雅的热情,我都尝了一点,然后她满是期待的问我:“怎么样?好不好吃?”

我笑着说:“挺不错的。”

傅姿雅听到我这话,笑了,她满脸得意说:“可是顶级的甜品师。”

正当我们聊着的时候,不知道何时傅姿雅的孩子小牧竟然自己穿着鞋子,摇摇晃晃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他走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从桌上抓了一块蛋糕,便往嘴里塞,傅姿雅还来不及阻止。他小小的身体便朝我扑了过来。

我完全没有意料到孩子竟然有这样的举动,他扑的我方式,就跟小奇当初扑向我怀里的动作一模一样,我端住红茶的手一顿,整个人彻底僵硬的傻在那里。

他见我我不动,一边咬着蛋糕,一边歪着圆圆的小脑袋看向我,也不说话。

傅姿雅见小牧有这样的举动倒是吓了一跳,她知道孩子是我的心病,怕我想起什么,:“小牧,你赶紧过来!”

小牧没有动,依旧歪着头看着我。看了我好久,他拉了拉我的衣服,我笑着低头去看他,刚想问他要做什么,他忽然从我身上爬了上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愣了,傅姿雅也愣了,所有人都没料到小牧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儿,傅姿雅最先回过神来,她见我脸上身上,全都是小牧手上的蛋糕奶油,便快速把小牧从我怀里一抱,递给了一旁的佣人,从桌上抽了几张湿纸巾后,便立马替我擦拭着说:“小樊,小牧太不懂礼数了,看把你衣服弄脏成这样。”

可谁知道她才擦几下,我身上的蛋糕奶油却越擦越脏,傅姿雅有些急了,我一把按住她的手,没有半点生气笑着说:“好了,这是孩子喜欢我的方式啊,衣服脏了可以洗,下次来,小牧可不一定会愿意亲我,这是我今天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傅姿雅见我脸上却是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反而还带着笑,便立马让佣人去房间给我找件衣服来给我换掉,可能孩子难得休息一会儿,没多久便有护士走了进来,拿着针和药水,本来还在房间里捣蛋的小牧一见到这样的状况,张嘴便嚎啕大哭了出来。

不断往床下钻,倒是把傅姿雅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废了好大力气都没能把孩子给从床底拽下来,我只能起身去帮她忙,两个人一人抓一只手,很快就把小牧给拽出来了,护士抓住他小手臂摁住,拿着细长的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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