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正来到宝库,见地上堆放九只大铜箱子,其中八个已被打开,其中空空如也,顿时怒意上头,果断黑下脸色厉声呵斥:
“混帐东西,谁拿走了箱中宝物,嗯!”
“启禀马将军,来时就已被打开,兄弟们都在此处,将军若是不信,大可搜弟兄们便是,想来定是姓韩的拿走了其中的宝物,私藏了起来。”护将说道。
“他娘的,去,予本将军把姓韩的抓进来,谁拿谁吐出来,否则格杀勿论。”
“诺!”
马正红了眼,来到第九口大铜箱,说是装几十斤金子,绝对是少了,箱子的大小少说能装一百二十斤金子。他伸脚去揣,愣是没揣得动,随后用手去搬,也没搬动。其不禁心中暗想:
“这么沉,少说得有三四百斤!”
事情发展到这里,凸显出文化和阅历见识高低的差异。
见宝箱挪不动,马正哪里肯放过如此硕大的“金子”,遂是令道身边兵士:
“来人,给本将套上绳索拉出去!”
“诺!”
七八壮硕兵士拿来绳索,将那口铜箱套住,随后“嘿嚯嘿嚯”一起用力拉。
而与此同时,墓室外马正护将气势汹汹索要财宝:
“把箱子里的财宝交出来,否则休怪本将不客气!”
韩启正莫名其妙,他确实偷拿了两块金子和一些珠宝,可那八口箱子挖开后就是开着的,他哪里能拿走什么宝物。
“你少胡说八道,大墓挖开时八口箱子就是开着的,在此之前,咸军已是挖过,谁知道咸军有没有拿走宝物。”
“放屁,咸军要是挖过大墓,还能把金银珠宝留在墓中,蒙谁呢!”
此时曹圣使听着也觉得在理,咸军哪有发现宝藏不搬走的道理,遂是调转矛头质问韩启:
“韩将军,你说咸军挖开了大墓,但为何却未将宝藏搬走,留在此地等我们来吗!”
“宝藏如此之多,眼下正值交战,咸军要从山中搬走众多宝藏,哪有那么容易,定是留在此地等着日后来取。”
“宝藏众多,韩将军怎知道宝藏众多,其中是否还有那八口宝箱的财务啊!”
曹圣使逼问,口气随之凶恶更甚,这时马正护将拔出肋下佩剑,其后护兵刀剑纷纷出鞘:
“你交是不交出!”
见势不妙,韩启退后两步,右手摁在佩刀说道:
“里面真没财宝,你等让我交什么!”
“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言毕,护将挺剑刺向韩启,韩启眼疾手快向后一闪,抽剑格挡将剑拨开:
“你们疯啦,对自己人也下手!
曹圣使目尽杀机,冷言说道:
“交出宝藏,便饶你不死!”
“说啦,箱内空无一物,挖开就是空的,你等让我交什么!”
“找死!来人,于本圣使拿下韩启,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曹圣使大手一挥,两千圣勋司护兵亮出兵器,韩启见此哪里能打得过:
“弟兄们,他们疯啦,快撤!”
韩启转身便跑,马正护将更是料定其拿走了宝藏,带人去追。曹圣使一面发兵,一面趁机带人闯入大墓中,乍见棺椁满地金银珠宝,曹圣使眼前金光大作,贪欲涌上心头:
“呵哈哈……好啊,金子金子……”
话音未落,便闻一声闷响,紧接从内中石室传来惨叫,慌乱声响作一片,只听有人大喊:
“马将军,马将军……”
不等话音落下,地面猛然一震动,已经被压在石块下的马正头顶赫然落下一口大铜缸,不偏不倚,正好倒扣在其头顶,这口铜缸没有五百斤,得有四百来斤,扣在头顶多半也是脑浆迸裂,死的不能在透澈,巧的却是百里燕当初就占这位置。
石室之内方寸大乱,曹圣使听音辨声,多半猜到马正出事,遂趁马正护兵涌入之际,带人来到石室入口,见其中一片混乱:
“发生了何事!”
连喊数声,马正部下无人回应,曹圣使心知马正多半是发生了意外非死即残,随即带着人马堵在主椁室抢夺财宝:
“快,都给我搬走,快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