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肯定是它,我知道我没有认错的机会,我必须用什么东西一下子将他控制住,我突然想到了滋水枪,因为手枪我并不会用,而且我也没练过武术,任何能发扬传统文化的武术功底我都没有,甚至军训时候的军体拳都被我有意躲过去了。
所以滋水枪应该是我能使用的最擅长的工具!我刚这么想着,果然我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带水胆的滋水枪,个子倒是不小,但是里面如果真的是水,恐怕没办法对它有威胁,对了,我来不及多想了,我脑袋里过电影的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东西,但是来不及想清楚了。
此时此刻我左手举着盾牌,右手举着水枪,我根本不敢想象自己是不是会失败。我给自己拼命的打气,我必须成功,我只需要发挥我平时的水枪技巧,我一定能够成功的一击即中。
金眸蛇首突然眼中泛了金光,我觉得它要发动了,我趁它举首之间,猛的对准金眸,狠狠的扣动了扳机。只听到“嘶~”的一声,然后就闻到一股酸腐的味道还伴着浓浓的辣椒味,猛的一闻还上头,感觉还有臭鸡蛋味。
我的天哪,我到底给滋水枪里灌了什么?似乎有酸,有臭鸡蛋味,说明有硫化氢,我都不记得我脑子里的化学方程式,总而言之,我刚才的一瞬间似乎把我能想到所有的能让人恶心的东西都扔进了这个水枪里。
金眸蛇似乎中招了,它紧闭着眼睛身体扭曲着,虽然身体上也被喷上了恶心的东西,但是似乎只有它的金眸紧紧的闭了起来。然后随着它的金眸闭上,所有的黑蛇和金眸蛇一起扭动起身体,紧闭了眼睛。
我心道,果然如此,我似乎找到了此物的“三寸”。虽然金眸蛇停止了对我这个方向以及小狐狸那个方向的攻击,我依然不知道小狐狸的情况。为了安全我只好将小狐狸从远处拉了过来。并且将手中的盾牌变做了一个透明的伞状屏障,这个屏障里有现在的我,当时的“我”,昏倒的小狐狸,以及我可以摸到的我母亲。
由于金眸蛇此时已经停止了攻击,刚刚举着蛇棒的汐若璞仍保持着半蹲状态就显得格外突兀。
“她怎么了?”我问我母亲。
但是很显然我母亲张张嘴,但是我依然听不到她的声音。我回头又看看身后的“我”似乎此时已经不再挣扎,面色平缓,只是时而有些红,但是应该并无大碍。
我母亲仍旧将手伸向昏迷中的“我”,但此时,“我”似乎不再吞噬我母亲了,我很诧异,同时将手伸过去的母亲也一样诧异,我们俩互相看了看对方,都不知道这种情形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我知道一切尚未结束,因为如果按照之前两题,如果“我的”命运没有发生改变,并且题目结束,我将被带回那个大厅,但是如果“我”的命运发生了改变,说句实话,我还真不知道将会面对什么。
我苦笑着看了看光张嘴不出声的母亲,目前她还没死去,虽然不知道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但是至少这是蜂巢之事以后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感受母亲,即便让我接受母亲去世的消息,我依然没有思考过那种失去母亲的真正痛苦。
此时此刻,母亲的手就在我怀里,虽然她说什么我根本听不到,但是我依然希望这个状态长久的保持不要停下来。
金眸蛇依旧在蛇棒上翻转腾挪,汐若璞仍旧发着呆,我不知道这种恐怖的动物究竟还有什么法力,但是只要它不死,那么威胁就还存在。
过了不知道多久,金眸蛇慢慢的平静下来,它似乎已经从疼痛逐渐恢复了,我心道,不好,蛇的视觉不是它的唯一工具,即便那只金眸有别的功能,但是失去金眸似乎也不能让它完全的丧失攻击力。
我感觉它开始用其他感觉器官重新的寻找自己的攻击目标。这下可惨了,我刚刚没有趁着它丧失部分能力时主动进攻,我大概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机会,但是声音没有宣告我的失败,说明我还是有机会的,我必须把握住。
虽然它仍旧爬向我们,可是他似乎不能离开那个黑色的被汐若璞举着的棒子。
突然之间我灵光一闪,如果我能够唤醒汐若璞,如果我能够让汐若璞努力一下,是不是就可以解决它?!虽然金眸是一个关键,但是汐若璞似乎也是不可忽略的元素。
想到这里,我不知道怎么鼓足了勇气,并从透明保护屋中爬出来,我要将汐若璞唤醒,但是说实话的,我和她并不在一个时间里,而且她看来真的被金眸蛇控制住了,这中间的逻辑究竟如何走才能正确畅通,我只能凭借猜测。
最能吸引汐若璞的是什么?!对了,我虽然无法变出它,但是,至少它的声音保存在我的脑海里了。我只能试试,看看是不是这么做可以达到我想要实现的目标了。
我闭上了眼睛,努力的复现着那个声音,并且将声音传往远处,我虽然不能确定自己复现的声音有十成像,但是当我睁开眼睛时,突然发现正在准备攻击的蛇棒上的的蛇统统缩了起来。而汐若璞听到这个声音,也好像是打了个激灵,头也没回的便冲向我释放出声音的方向奔去。
我看了看我的母亲,她还活着,再看看“我”也还活着,至于雪球儿,虽然受伤之下高热不退,但是还不错的就是他也活着。此时此刻,我突然感觉,天哪!活着真好!
我转过身,突然再一次的听到了那个声音“陈蝤蛴,很好,你的最后一个问题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