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梁定昌你小子过分了,谁要n?怎么去了雍州一趟,这浓眉大眼的也梁憨子也学会了乱扣帽子?
方护上前一步,拿起手中毛笔,唰唰唰,在程经的调令上写了一个字,意思很明显,这调令我批了。
“程尚书,你往寿庆寺调运二十万石粮食的调令,本相批了。”
程经见方护这样不要脸,逼着自己表态,又落井下石,整个人不知如何是好。
太子如今这么强势,正符合皇帝把他当挡箭牌使的节奏,只要太子不起兵逼宫,皇帝是绝对放权,任由他胡闹的。
可一旦自己接了方护的调令,那就得给梁俊二十万石粮食。
梁俊派人来要五十万石,而且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只要皇帝不追究,谁也拿他没有一丁点办法。
要五十给二十,梁俊还不得把自己活剥了?
狗皇帝都想着跑路了,还能顾上自己的死活?
怎么办,怎么办?
程经冷汗唰的冒出来,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侍卫更是不知道出了何事,看了看方护又看了看梁定昌。
梁定昌见事情结果和刘文静说的差不多,也不敢太放肆,高声道:“殿下说了,出了任何事由他一人承担,这是殿下所写,程大人,既然你有调令,那就赶紧把七十万石粮食运往庆寿寺吧。”
“庆寿寺?不是寿庆寺么?”
当下也没人较这个字眼,程经上前,见到梁俊写的东西,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