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轻上前,扶着他。
碰触到方铮的身上时,她才觉出烫来。
“相公,你发烧了。”冯轻心缩了一下。
“没事,喝些药就行了。”方铮摆手。
没成亲之前他是三天两头的发烧,这段时日身子好了许多,倒是许久没有这种浑身无力的感觉了。
冯轻不由分说地将人带了出去,“相公发烧,先不泡热水了,快些去躺下。”
方铮没有反驳,顺从地跟着人来到西屋。
她让方铮只着中衣躺下。
这回的烧来的凶猛快速,冯轻偶尔碰到自家相公时,只觉得手都被烫了一下。
她忍着心头惧意,颤颤巍巍地替他盖了被子。
发烧不宜盖的多。
“娘子,为夫不会有事的。”方铮滚烫的手抓着冯轻的手腕,他嗓音有些沙哑。
“嗯。”冯轻拍拍他的手背,“我给相公煎药去,喝了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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