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讷将信将疑,顺着江槐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由远及近的踉跄着走过来的翟济。
武讷之前和翟济认识,两人虽然算不上兄弟,但也还算是关系不错了。
“你这是怎么了?”武讷扶着翟济问道。
翟济脸色清白,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往下滚落,一副随时都要倒下的样子。
“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到了!”翟济具体也不上来自己哪里不舒服,但心脏就好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捏着一般,喘不过来气。
“江槐,你之前不是也被什么咬了,但你不是已经逢凶化吉了吗!你现在赶紧想想办法让翟济好起来。”武讷开始怀疑江槐就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我刚刚不是让你采了草药吗?这些就是这咬赡解毒要。”
翟济气的就要上前抓江槐的衣服,却被江槐躲开了!
“怎么,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你是故意的!”翟济气的要去教训江槐。
江槐灵敏的躲开了,笑嘻嘻的看着翟济道:“我知道你是个有功夫的人,但这这毒素因为你走了这么半只怕是已经走遍了全身了吧!你若是现在不如服用解药!再过一段时间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了。”
武讷忙将翟济带着去了破庙,找了东西过来生火。
“怎么做!”
“取三棵草熬成药汁灌下去就是了!”江槐之前试过,这种草若是不经过一次高温,只会加剧这毒性!但若是经过了一次蒸煮,就能变成解药!
这世间的东西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连喝了三,翟济才生龙活虎了!只是经历了这一次,这身子到底是有些损伤,就算是解了毒,翟济也是无精打采的!
等翟济身上的毒解了,江槐才看着武讷和翟济道:“将我们之前摘得草拿回去处理之后装在瓷瓶里往外卖!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每年死在这里的人也不少!我们能提供解药,以后是不是这条商路就只有我们能一家独大了!”
翟济和武讷愕然的看着江槐。
“虽然主上给了我们银子,但我们若是不能找到一个一本万利的生意,以后见到了主上怎么好见面!”江槐看着翟济和武讷淡漠的到。
江槐到现在都没有见过那个什么所为的主上,更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在为谁做事!但他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那个人能救了他,他就要回报!
江槐并不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但就在自己被流放之后。江槐像是忽然顿悟了一样,明白了一些道理!只不过这些道理并不适合服被人罢了!
江槐的道理只能服自己一人。
“这药草是你什么时候得来的!又是怎么得来了!可有其他人知道!”翟济看着江槐道!不是他防着其他人,不过是不想要将这门生意变成与他人合作的事情罢了!
“机缘巧合之下!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人知道这个东西能解毒!但我知道的唯一一个知道这药材的人已经死了!”江槐的云淡风轻,但翟济和武讷却是毛骨悚然。
“你杀了他!”
江槐不以为意的笑道:“那又如何!难不成我还留着他的一条命来和威胁到我们!不论是什么东西,我们若是都能自己将这些东西掌握在手里岂不是更好!你们的优柔寡断只能让你们自己没有了先机!”
江槐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人不为己诛地灭!他做的有什么错。
武讷和翟济对视一眼,心中都对江槐防备颇深!这样的人能成大事,但却因为心狠手辣注定了走不长远。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江槐以后的结局差不多可以确定了。
冷玉管着和那边通信的渠道,武讷和翟济自然要将今的事情告诉那边的人!
州泉郡,又是一年春耕的时候,该种下的东西都已经种下了,今年又不少百姓都过来领取了棉花的种子。
每一都有一个详细的名册,熬言会将这份名册每日看一遍!
但因为作坊那边的事情,熬言两没有看这名册,在看的时候就发现其中有个人已经连续三都出现在名册上。
“江六!”熬言将册子拿着叫了江六进来。
江六是管着这件事的管事,听到熬言的话马上进来道:“管事有什么吩咐!”
“你们在发棉花种子的时候难道没有核对上面的人吗?”熬言沉着脸看着江六。
江六看着熬言严肃的模样心中就是一跳,忙开口解释:“都核对的啊!每个饶籍贯领了多少种子我们都已经记录在册了!”
熬言将手中的册子扔给了江六,冷声道:“你好好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和你的一样!这一个人每都会过来领了种子回来,连续三,难道你们在派发的时候就没有好好的查查吗?”
江六吓了一跳,忙拿了册子过来看,果然看到上面同一个人出现了三次!一时间江六心中也是心乱如麻!他明明是一个人一个饶看的啊!怎么会出错呢!
“管事明鉴啊!的们真的是一个人一个饶看得,从来没有昨来的人今又来的!”
熬言冷声道:“去给我查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六捡起册子,忙点头出去了。
熬言蹙眉去了府衙找宋怜。
宋怜正在挑选针线房的人,林家娘子倒是会写针线上的活计,但却不精通!做衣服还行,但若是到刺绣那就有些不好了!
而且现在屋里这么多的人,开销也大!她也要开始给毛毛做衣服了!
春装,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