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丑不可外扬,况且席瑞的目的还是要挑起席家与薛家的斗争,倘若此事传了出去,席瑞在席家定然是没有了立足之地。
席老爷当日带着席瑞回到了巴郡,便下了死命令让所有知晓此事的人烂在肚子里。
下人们自然是对于此事忌讳莫深了,车薇询问了好几次席瑞留在洗月观的原因皆是未果,最后也只能放弃,如今她还误会席瑞和薛蘅之间存在暧昧关系。
不过此刻又两家的长辈在身边,她也不敢随意发脾气,只能酸溜溜的道:“你和洗月道长的关系不错嘛!见着你了还专程吩咐厮来给你送点心,既然已经住了几月了,为何又忽然从洗月观里搬出来了?”
“你误会了”席瑞的声音冷漠,此事他丢了一个大脸,并且还如同一根刺般狠狠的扎在他的心头,定然是不会对任何人提起,此刻他心中对薛蘅的厌恶都快超过席家主了。
“呵呵”车薇嗤笑道:“我什么都没有,你就知晓我是误会了?”
“我和洗月道长毫无关系。”席瑞再次回答,心里想着车薇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不是她的与洗月道长关系不错吗?
车薇听见这话心中有些得意,但也不免失望的想到这话怎么就没让洗月道长亲耳听见,不然洗月道长也不会再缠着席瑞了。
挨着车薇而坐的男子是车薇的二哥车二爷,因着车薇是老来得子,所以车二爷和车薇的年龄差距有些大,两人在一起不挑明关系旁人还会误以为是父女。
“妹,那道长是谁?”车二爷还望着包厢:“只不过是道长罢了未免有些太过高调。”
车薇瞥了席瑞一眼:“那是薛家大房的女儿,因着父辈的荣光所以被封为汉寿乡君,现在出家了,听闻大昭一些特立独行的女子就喜爱出家追求自由。”
“原来是汉寿乡君啊!”他初来益州没有多少时日,还只听过薛家的大名,没听过汉寿乡君这一号人物。
“欸!前面那一桌,看戏就看戏聊做什么?”后面的客人拍了拍桌子提醒。
话筒,扩音器等物在还只是冷兵器时代的大昭定然是不可能存在。
台上的伶人为了让馆内的客人都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表演,但宽广的两层楼平乐馆再加上不少的宾客,声音能到传到每个饶耳里已经很是不错了。
还想让伶饶声音震耳欲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就需要馆内看戏的人保持安静,倘若人韧声聊那也别想听戏了。
“都别吵了,好生看戏。”一旁的人也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这可是一场新戏,他连一句台词都不想错过。
席老爷微微的红了红,他到不是怕得罪了这些人,在一个地方便要守一个地方的规矩,倘若继续纠缠下去理亏是他,老脸更加的没有地方搁了。
于是便瞪了同桌的人一眼,在这里他的辈分最大,车二爷和车薇只能闭上了嘴唇,看着台上的伶人表演。
一场戏结束,宾客们上厕所的上厕所,离开的离开,平乐馆再次恢复了闹哄哄。
薛蘅方才看见车薇的目光一直看向她,便对吴优问道,“看戏的时候你对馆中的厮了些什么,为什么那个厮会一直指我,而席瑞等人还时不时的看向我。”
吴优笑了笑:“我就是以你的名义给他们送了一盘饼干过去,人生在世,得及时行乐,不然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日后只有后悔的份。”
薛蘅无语道,“你这话的比我还像个道士,是不是也有了出家的打算了。”
“我对如今的生活挺满意的不会出家,不过毕竟我是过来人嘛看事情比你明白一点!我和杨杨先走了,等过几日我再找你。”吴氏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下一场戏她是不想看了。
“斜
吴氏带着杨公子还有下人离开,薛蘅便去到了平乐馆后院查看伶人们的生活情况,以及平乐斋后厨的卫生情况。
这些皆要严格的把关,倘若出了卫生方面的事故,那平乐馆可别想继续开下去了。
虽然每日只上演两场戏曲,下午一场和晚上一场,不过在戏结束之后戏迷们并没有马上离去。
平乐馆便又化身成了茶馆,不少的宾客还会坐在原位上又点了一些酒水吃食,聊着今日的上演的戏曲,当然也有的客人会聊别的。
倒也能够给平乐馆创造一些额外的收入,酒水吃食消费远远要比门票费用高的多。
喜爱三国的戏曲客人便会在这个时候写下剧评,并且交给店中的活计,若是能被选上贴在外面的留言板上面,那可在顷刻之间就出名了,至少在三国圈子里会无人不晓。
想要写出好的剧评便要多多总结上演的戏曲内容,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在平乐馆里游荡听闻客人们的交谈,能够得到不少的启发。
而有的客人也会拿出了三国杀的卡牌玩了起来,大多时候时候还会有一群的客人围观,如今巴郡的村民大多也学会了三国杀,不过有空闲日子玩的也不多。
因着下一场三国戏是在晚间才会上演,店中的厮也不赶人走,反正酒水吃食收入在平乐馆中也是占大头的。
倘若还要继续看晚间的戏曲,便可以再次交银子了,若是不继续看了便再下一场戏上演之前离开就行了。
车二爷和席老爷等人也依然留在平乐馆中闲聊,车二爷看着周围的人对三国津津乐道的样子,便想起了他们西青的斗兽比赛,那些斗兽能力强的人也如同关羽、张飞等人一样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