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一直顺风顺水,幸运只是一时的,兄弟还需自我珍重!”做大哥的总是想为弟弟考虑周全,像父亲一样为他指明前方的路,可是人都有叛逆性,偏偏不能如意,总想着按自己的方式走路。
“大哥放心,我己经长大成人了,有自己的选择!”孔明能够理解他的难处,也希望大哥能够尊重自己的选择,不要老是瞧不起弟弟为之效力的明主,虽然多半靠赌。
“我最放心不下的是月英肚里尚未出生的侄儿,我们诸葛家唯一的血脉!”到此处,他不免擦试眼角。
“你别老想着我啊,多为自己想想,三十好几的人,快点成个亲,多为氏族想想!”孔明这还是头一次发动反击,虽然显得不是很友好,对方亦被逼到死角上无法动弹。
至于诸葛瑾为何三十五岁尚未成亲,没有人知道原因。
“你的事,别扯远,孔明,你要心一个人!”内心隐藏最深的地方被兄弟直指,别提有多痛心,不过做为大哥,他还是要提醒弟弟,时刻注意身边的人。
只是为了回避自己的问题反击一下,孔明并没有打算逼谁,不过听他提起一个人,好像很可怕的样子,顿时来了兴趣。
“谁?”
“皇叔刘玄德,这个人没有你们想象中简单!”饶可怕之处,就是无法预知他的真实想法,而那些想法随时变成最致命的武器,只能是从你背后捅来,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关注你的四周,也许危险就在身旁。
刘备的危险之处孔明早就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合伙庞统让袁尚把他们兄弟拆得七零八落,将刘备和他的家人死死困在长沙是最稳妥的安排。
“这个我知道,他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毕竟是皇叔,看在子的份上,我们不能杀他!”大哥不在荆州,自然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刘玄德再有能耐,一但失去左膀右臂,想动弹一下都不校
“但愿吧,反正该的我都完了,等入了府,我看看孩子便走!”诸葛瑾把话完,真就往马屁股上一鞭子,径直赶上黄月英所衬马车,隔着老远端详着还没出壳的生命,那是多么的不舍啊。
刘三刀一路叽叽喳喳嚷个不停,是因为他好久没出过远门,外面青山绿水,花好月圆,看什么都觉得舒服,所以有不完的话,可惜史阿和吕凤儿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管师傅,调味料都带好了没,我跟你,离了你的手艺,我刘三刀活不过三,真的!”话间己经是黄昏时刻,摸摸肚子有点空,刘三刀自顾舔着三寸长的舌头,路上尽是干的,早就馋肉了。
管烙挽起袖子,让春风尽情擦试自己勤劳的手臂,三只野兔乖乖地躺在他脚下,那是半道上从兔窝里赌,本来想猎只母兔做菜,应该是出去寻草,结果兔窝被人端了。
“免崂萝卜汤肯定是美味!”
“少打它们的主意,我准备留着养的,它们要是少了根毫毛,这辈子你都别想吃我做的饭菜!”管烙赶紧收拢膝盖,生怕被人抢走一般,孤独的人更加善良,愿意用一切守护点点温存。
“唔,别装了,你把它们养大还不是为了吃到更多的兔子肉,哎,人呐!”刘三刀觉得这人挺可怜,老早就被父母抛弃,跟着如同讨饭般的算命舅舅孤零零长大,可悲的同年,惨淡的青年,身边连个女票都没樱
“我不会吃它们的,我要将它们养大,然后放归森林!”
“你这是害它们吧,不出三肯定被野狼叼走,还不如炖了吃!”
“去你的,滚开!”管烙不知从哪里拾起半截吃剩下的胡萝卜直接朝刘三刀脸上扔去,眼睛受到攻击,左右不稳,差点没将他打下马。
刘三刀惹羞成怒,正要取下追上去打他,却被一旁的史阿挡住。
“欺负弱算什么本事,要打和我打!”
史阿的武艺刘三刀见识过,光凭腰间那杆木剑便让权颤心惊,他哪里敢动刀,再管烙只是一凡人,原本就没想动他,闲得无聊,逗着玩而巳。
一行人热热闹闹来到盟主府前,个个张大嘴巴对袁尚新的豪宅赞叹不已,和往常一样,在孔明的带领下哄抢上等房间,原则上让妇女先选,这是袁家定的规矩。
“这就要走么?”见诸葛瑾匆匆爬上马背,袁尚和孔明送到外头,黄月英隔着窗格探出感激的目光,大哥为了她和孩子付出蛮多,都不知如何用言语表示,行动不便也就没亲自送出屋去。
诸葛瑾认真看了一眼袁尚,难道眼前这个人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命运和未来么,一副得过且过的样子。
“任务完成,我也该尽快回去复命,此番便不讨扰了!”虽然两家并非亲戚,客气话还是要的。
“那我让史阿送你上船吧,这一路上关卡不少!”袁尚毕转身吩咐史阿一番。
“多谢,袁盟主,孔明,诸位英雄,我这便告辞了!”诸葛瑾不是个喜欢墨迹的人,走就走,史阿领着几名骑卫仅跟其后。
“好明给他设宴的,晚饭都不吃就走了,哎!”袁尚彼为失望地,他是想让孔明知道自己对诸葛瑾的一番厚意。
“我家大哥就这样,别管他,进去吧!”孔明不以为然,现在妻子来到身边,上下不安的心总算安定起来。
袁尚入驻府上那日,刘度便让人送了一车食材,鱼、肉、鸡样样都有,看着这些东西,没人会觉得荆南是穷困之地,管烙将两只兔子关入笼中,往里面扔两颗萝卜,便转身钻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