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择天也不废话,一指陈潮夏丹田,澎湃紫气灌入,激发早就根植于陈潮夏丹田的紫色气团,一瞬间,那气团分解成万千紫色气丝,游走于陈潮夏体内各处筋骨脉络,为他洗筋伐髓。一盏茶的功夫后,坐在地上入定的陈潮夏满身污泥浊水,臭味熏天,污浊的蒸汽自体内四散而逸,听堂内每个人都掩住鼻孔,公孙媚瑜大声叫道:“这么臭啊,你是不是拉出来了!”,众人忍住恶臭,却忍不住大笑,一笑之后,气味更是难闻异常。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陈潮夏醒来,见自己浑身恶臭不堪,满地的污泥浊水,一下子跳了起来,一个不注意跳的太高,竟直接顶到房梁上,接着“吧唧”掉在地上,然后疯跑出去:“阁主,我先去洗个澡,回头再聊!”。
龙择天在人们的惊叹中轻挥手臂,一股香气弥漫在大堂,接着一阵风过后,将大堂内所有臭气驱散得一干二净,大堂内顿时空气清晰,闻之令人陶醉。众人大奇,纷纷抽动鼻翼,贪婪的呼吸,仿佛有仙气入体,令人不可自拔。
陈国堂对着龙择天深施一礼,道:“犬子何德何能,令阁主如此青睐,本想着请求龙阁主开恩为犬子拔去体内之毒,却未成想乃是一份莫大的机缘,在下实在感激不尽,我代犬子谢过龙阁主天高地厚大恩!”,说着竟真的跪拜下去,“咚咚!”磕了几个响头。
龙择天赶忙扶起陈国堂,说道:“天下机缘本就不可捉摸,说实在的,当初见到令公子,我也没有想到我会送给他这一份机缘,只因他一些发自肺腑的话令我感动,我才改了主意,决定不但不害他,我还要给他这一份机缘,说让我认可了他是我兄弟。”。
陈国堂更是激动不已:“犬子何德何能,犬子有何能为?能让阁主如此刮目相看,我陈家再次谢过阁主天高地厚之恩!”,说着又要跪拜,龙择天拦住,将陈国堂引到主位坐下:“大人,万不可如此,如再如此客气,我便告辞了!”。
“不敢了,阁主千万不要走,阁主一走,我必痛悔一生,请阁主千万莫要怪罪!”,陈国堂千恩万谢,不提。
龙择天接着谈起与天一道馆擂台比武一事,龙择天对天一道馆的情况并不是太清楚,向陈国堂询问了一些天一道馆的情况,陈国堂道:“天一道馆已经在五羊城存在三十多年,已呈现尾大不掉之势,初始,天一道馆名曰与龙洲武修界交流而来,随之,利用金钱攻势腐化了南越侯国各级政要,为他们提供各种方便。他们开武馆,经商,大肆购买地皮,收服各种势力,几十年来已经令侯国忌惮不已,即使想除之而后快,但是一方面多方掣肘,另一面侯国实力已经不足以对对方进行惩治,最后不得不妥协,弄个两不互扰,彼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安无事。只是,如此一来,天一道馆越发盛气凌人,宛若以五羊城之主自居,弄的天怒人怨。说到天一道馆的实力,更是深不可测,一些武林义士因看不惯天一道馆的所作所为,自发挑战天一道馆,无论是什么修为,没有一人全身而退。武瀛人武修路数特殊,手中的武器更是精良,一支千人火枪队足以震慑整个五羊城,何况他们还有不露面的高阶武修坐镇,其气势足以令五羊城都不敢轻举妄动。说来惭愧,我在位居侯王时,曾与天一道馆发生过冲突,虽然令对方损失不小,但是,对方居然从海上用舰炮直接攻击五羊城,一些高阶武修更是封锁了我的王府,令我不得不罢兵议和,并且签订屈辱的条约,几乎是投降。从那以后,天一道馆高高在上,我王府曲意迎合只为自保,结果被世人唾骂,至今声名狼藉。唉,都怪我无能,没有治理好南越。”,陈国堂一边叙述,一边泪流满面,接着说道:“龙阁主乍一来到五羊城,就给天一道馆一个下马威,令我等南越子民振奋不已,如能从此踏平天一道馆,我南越子民愿意奉阁主为主,我这都督爵位让与阁主大人,我愿意称臣做小,只求阁主大人为南越子民做主!”。
龙择天闻言,目光深邃的看着陈国堂,淡淡说道:“陈都督不必如此,武瀛人不仅仅是南越的敌人,也是我整个龙洲大陆的敌人,武瀛人狼子野心,所图者,绝不仅仅是一个南越,整个龙洲都是他们的目标,我把话放在这:我龙洲迟早与武瀛会有一场大的战争,我们龙洲要想平安统一,不打败武瀛是不可能的。今日刚好借天一道馆立威,我要告诉天下人,我龙择天从此刻起,与武瀛人势不两立,不把他们赶入大海决不收兵!”。
众人闻言,个个激动万分,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找到武瀛人,一顿胖揍,出口恶气。
龙择天吩咐道:“都督大人,在下有一事相求,从即刻起,马上派出兵马封锁各处码头防止天一道馆及其各处势力从海上逃走,一经发现,马上斩首;增加兵力围困天一道馆,并集结所有五羊城武修参与监视围堵;为防止武瀛人从海上用舰炮攻击五羊城,应立刻将五羊城海上卫队集中火力对准海上目标,一有异动,马上开火,不给对方可乘之机;另外加强城内巡逻,发现武瀛人一律拘捕。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与武瀛人处于全面开战状态!”。
陈国堂目光灿烂,兴奋异常,他马上召集所有官员,按照龙择天的意见拟定了一份翔实的计划,并严令各级官员保守机密,那些与武瀛人有染的官员则立即下狱。各种计划安排开始有条不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