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给温暖阳之后,joy特意去打听了很多温暖阳的事情,对于那个厉害的女人,又是温子规的女儿,她的确是有些佩服的。
joy笑眯眯点头,“是啊,听说那个女人当年明明都要死了,却又莫名其妙的活了过来。”
青衣若有所思,他想到前些年白袍子他们离开酆都的事情,想到了事关寒家的事情。
“先生好好休息,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做,改日再聊。”拱了拱手,青衣急匆匆的离开了。
“去给我查那个温暖阳,她去过寒家的野兽谷?还去无望山见过那老和尚?这一切都给我仔细查!”离开空间,他迫不及待的命令自己的手下。
难道那真的是玉佩的主人?
他不确定,所以必须去查。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关系网,太阳下山的时候,手下就将一份资料送了上来。
“这温暖阳,竟然是寒家的当家主母?”青衣翻看手里的资料,看到温暖阳去过无望山,进过野兽谷,可里面更仔细的内容,就查不到了。
那两个地方都太神秘了,没有任何势力是真的潜进去,所以对发生在那里的事情,没有人知道。
可却又就是因这样,反而是证明了温暖阳的异于常人。
“主人,温暖阳现在和寒彻就在酆都城,住在老宅。”属下又道。
温暖阳和寒彻都没有刻意隐藏踪迹,想要知道并不难。
青衣手里的a4纸被用力的攥紧,他起身回了内室,播出一个号码,冷声的质问,“寒彻来了酆都城,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
“我以为那不重要,你现在的最应该做的就是保护好寒彻的死对头,不是吗?”
青衣握着手机的手也紧了紧,“以后所有有关寒彻的踪迹全都要告诉我。”
那方痛快的应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灯光下,青衣还在看手里捏着的几张纸。
又想joy的话,难道,这人真的是用了什么邪术,才活下来的吗?是白袍子?
可他不一向自诩正派吗?
无望上那老和尚应该更不会做这样有违天道的事情吧?
……
白袍子看着不请自来的人很是意外,“青衣?”
“好些年不见师兄了,也好些年不回老宅了,突然怪想念的。”青衣回自己家一样自如的走了进去。
白袍子转身跟过去,他可不觉得这师弟会有什么怪想念的这种心思。
如果有,他就不会不顾祖宗遗训,也不会坚持要分家自立门户了。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到底也是同出一脉,他笑了,“既然回来了,就去给师祖上柱香吧。”
青衣没有拒绝,跟着去了祠堂。
恭恭敬敬三拜三叩首,礼数周全,出了祠堂,阳光正好,可只有斑驳的光点才能落进来,祠堂的树干更茂密。
“师兄,我感知到了令牌的存在,是送回来了吗?”青衣仿若只是不经意的关心问一句。
“嗯,寒年婷女士回国了,东西自然就送回来了。”白袍子也不隐瞒。
“那,令牌还能用?”青衣试探般开口问。
白袍子扫了他一眼,带人去了前面的花厅,让小徒弟上茶,“不能用了,师父在的时候不就感知到了?”
青衣面露失望,“可我还听说,寒家那位过来了。”
“嗯,中了毒,来求方子。”白袍子半真半假。
青衣坐下去的身子一僵,“中毒?”
难以置信的看着白袍子,“他那样的身份……没救了吗?”
寒家人竟然会中毒,听上去还真是新鲜的很。
“不知道,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已经有了抑制的解药,撑上几十年还是没有问题的。”白袍子语气平淡的仿佛不是在谈论一个家族的兴衰。
几十年?
青衣觉得这毒和没中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他客气的笑,“既然寒先生大老远的过来了,虽然我现在已经分家出去,但好歹也是一家人,总该见一见的。”
白袍子狐疑的看青衣,难道是这家伙知道寒彻和温暖阳查探的事情了?
人都住了半个月了,这家伙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突然就动了拜访的心思?
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分家归分家,可这寒家到底是令牌的主人,虽然都说令牌废了,可我还能感知到,师兄,你该不会是骗我吧?”
青衣话未落,便见白袍子变了脸,他忙不迭又道,“又或者是我如今修行比师兄还厉害,所以能感知到师兄感知不到的东西?”
白袍子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觉得这话不说的话或许会更好些。
……
王宇一行人正气凛然,隐藏在酆都城的普通人群中打探消息,一人偷偷回到楼上包厢,“老大,我看到了之前带走joy的人。”
“那人真的有些能耐,上次我们就跟丢了……”
“我马上到。”王宇立马起身下楼,他身上穿了一件极其普通的黑色t恤,下身是一件深蓝色牛仔,头顶黑色棒球帽,简单随性,仿佛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游客。
抵达老巷子口的时候,他心跳莫名有些急促,回头吩咐手下的人,“将刚才那人所有过来的路口全都安排人。”
……
帝都城。
楚灵一身极简的黑色出了机场,还是一头利落的短发,黑色的墨镜遮住了眼角的泪痣,整个人看上去帅气迷人。
棋牌室。
一身黑衣的楚灵换了简单的黑框无镜片的眼镜框,头上也高高竖起了马尾,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