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都是疗伤药物,我犯不着跟自己过意不去。”只从气味上,翎羽就能判断出药物的成分了。
每一个神风队的异能人,都被逼研习医术,而她,也不例外。
荷儿微微一笑,“就是,就是,赶紧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她用汤匙喂翎羽,翎羽喝了两口,难受地蹙起眉头。
中药的味道太苦,她干脆自己端碗,埋着头,一口气喝下去。
荷儿赶紧给她端来漱口水,瞧得好笑,“翎羽,咱们好多年不喝中药了,是不是好苦?”
身为宫女,往往生病了,喝药都是一种奢侈。
翎羽喘着气,“还是西药好。”
……
以后,接连五天,夏侯锦都派人送药。听闻翎羽按时服药,他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想着翎羽不原谅他的事,他总是坐立难安。
养了几日,翎羽好了许多,在床上躺得难受,她也会下来走走。
这些天,她心心念念的都是那本《地藏经》。
眼看就要到手了,却是被夏侯温给拿了去。
她愁闷地想着,无论如何,也得从夏侯温手中拿回来。
托夏侯川的福,她受伤之后,倒是不用去侍候唐佳佳了。
按规矩,宫女是没有资格服用那些高等药材的,夏侯锦让人送来的药,轻易地到了她的手中,也算是得到了夏侯川的默许。
不过,她可没有感激,一点小恩小惠,轻易是打动不了她的。
房门推开,她转过头去,看到荷儿又把药端了进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发觉荷儿哭过了。
但荷儿的脸上仍然堆着笑,“翎羽,你怎么下来了?身体好点了吗?”
她把托盘放到房中唯一的桌上,翎羽朝她走去,“荷儿,你怎么啦?”
“没,我没事啊!”荷儿隐藏着。
翎羽猜测道:“唐佳佳又欺负你了?”
荷儿摇头,“不是……没有。”
“你别瞒我。”翎羽说着,拉她坐下。
“啊!”荷儿本能地轻呼。
翎羽发觉问题的所在,倏地撸开她的袖子,只见她的小手臂上,红肿了一片,还冒了好几个水泡。
那明眼人一看就是用热水烫的。
翎羽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荷儿,你说,是谁欺负你?”
荷儿把手抽回来,隐藏似地把袖子遮盖住,“翎羽,没事的,是我,我不小心,烫着了。”
“熬药的时候,烫着了?”
“是啊!这次,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翎羽正视她,“你看我很蠢吗?”
“啊?”荷儿不解。
翎羽哼了一声,“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啊?荷儿,你老实告诉我,是唐佳佳,还是秋月?”
厨房就在对面,她时常会听到秋月损荷儿,因而,早都知道秋月不是一个好人了。
荷儿知道瞒不过她,苦叹:“我真没事的,翎羽,你别担心。秋月,她仗着有唐佳佳撑腰,咱们还是不招惹她为好。”
就像翎羽之前说的一样,熬一天,就少一天,不论什么事,她都只想息事宁人。
“秋月吗?”翎羽抬眸看向还未关闭的房门,对面,秋月的身影刚好走过。
荷儿跑去把房门关了,“那秋月是不是在偷看啊?”
“很好。”翎羽莫测高深地启音。
碗里的药凉了,她端起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是夜。
隔壁房门忽然传来开门声。
翎羽未睡着,眉眼一动,便悄然出去。
隔壁住的正是秋月,她暗中跟着秋月,探查着秋月的去向。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殊不知,她的身后跟了一个夏侯川派来监视她的暗卫。
秋月的脚步轻快,半柱香后,便到了一个荒凉的院落。
那里杂草丛生,早已无人涉及。
卿月国的皇宫范围太广,据说几十年前,那里一夜间死了几个秀女,还传出了闹鬼事件,是以,久而久之,就没人敢住了。
让人意想不到,秋月在哪里见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侍卫,二人见了面,二话不说,抱在一起,就激烈拥吻。
翎羽诧异地藏在暗处,非常震惊,秋月居然敢偷情。
她现在有伤在身,不敢惊动那侍卫,省得被对方杀人灭口。
院中有一口井,被投进井中的话,估计三月、五月的,都不会有人发现。
半响后,那二人就演绎了一场更为激烈的画面,只见秋月趴在石桌上,未脱掉衣裙,那侍卫就在后面进。
秋月咬着牙,闷着声吟哦;那侍卫的力道太甚,跟上战场一样冲锋。
翎羽别开眸,听着响彻在空气中的声音,郁闷地皱眉。
那情形,让她想起了那夜。
但,不同的是,秋月满是享受,而她尽是痛苦。
在二人更加忘我地结合时,她轻轻地原路退回,然后,在一棵大树后面藏了起来。
激情终有结束的时候,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秋月就偷偷摸摸地跑回来了。
地上有翎羽事先准备好的绊马索,眼见秋月要走过去,她掐准时机,猛地扯那条由树藤做成的绊马索。
“啊!”秋月跑动中,冷不防猛烈地朝前扑了个狗吃屎。
深夜,本就静寂,她那声叫喊,惊吓不了别人,反倒是吓出了她一身的冷汗。
翎羽从大树后面的阴暗处走了出来,有意无意地一脚踩在她的手背上。
秋月惶然问道:“你是谁?”
“你说呢?”翎羽不怕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