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斜的嘴角翘到了眼底,陶质疾步走到对他高声喝骂的楚千辞面前,甩出格外两个响亮的耳光。
楚千辞被这两个耳光打得直发愣。
还没等楚千辞反应过来,陶质又低下了头,抬起楚千辞的腿脚,把楚千辞两脚的靴袜被尽皆脱了个干净。
足足七天没换的足袋被陶质揉成了一团,动作粗暴地塞进了足袋主人的嘴里。
“楚千辞,你不要急,不等你尝尽羞辱,我还舍不得你去死。我偏要让你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啊,是怎么得到…你的好兄弟到死都没有得到的女人,哈哈哈哈哈!”陶质嘿笑着拍了拍手,总算是隔绝了最为刺耳的噪声。他愉快的欣赏了好一会儿,又给了气得脸色酱紫的楚千辞两耳光,才重新走回她的跟前。
她眉头紧蹙,眼中却看不出一丝慌张,厉声喝叱,“狗东西,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定会亲手把你这颗贼心刺穿!”
“我只看你一眼,你就已经在用刀子戳我的心口了。如果再不能从你身上找出疗伤的膏药,我才要死了…”陶质恬不知耻的当着众人一边说,一边笑。
手指刚触到她颈部滑腻的肌肤,属于眼前这个女人的诱人香气也飘入鼻中,陶质的身体不禁兴奋得一阵轻颤。当他瞥见她仍是威严得不可凌犯的眼色,更生出一股恨不得立刻当着全天下人的眼睛独自享有她的冲动。
他咽了咽口水,急不可耐地伸出了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