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秒，徐盛感觉左臂有异力传递，有微微的热感，然后有淡淡的灰黑、灰黄雾气飘出，在他与人偶的中间浮现、凝聚、变浓、化液。
徐盛感觉寒栗，又感觉庆幸。
他掐着进度，又过了三十来秒，便拿着两张折叠好的纸币，盛于水珠之下，让塔克停止。
电磁灵力场收回。
水珠下坠。
但在这一瞬间，一股酸臭弥漫开来，徐盛微微色变。之前，那气味被电磁灵力场束缚住了，没有飘出，此刻才闻到味。
沃擦！
徐盛怪叫一声，迅速奔向卫生间，将之丢入马桶以水冲走。他不断活动左臂，用力握拳、抓取物品、旋转划拨，并无不妥。
当然，这只能说暂时妥当。
徐盛是等着明早上再验证。
接下来，深夜的时光悠闲起来。
塔克站在电脑前，一瞬不瞬地看着《人与自然》。
徐盛一点困意都没有，捧着一本书，静静地翻阅。
书上的知识，依次清晰地印入他的脑海。
或许，精神力不是智力，但可能会微弱的拓展脑力，同时，精神力明显是智力得以运转的“动力”。就像汽车的汽油，人偶的电能。
在获得了更强大的精神力支持之后，智力也显得更加有力了：凝神之后，心思清明专注、记忆深刻、思维如轮飞转、脑海中能坚持更为复杂的计算……
饭后时，徐盛已与班导程玉蓉通了电话，表明了退学。程玉蓉并不赞同，甚至说她可以去院里沟通下，再让徐盛请假一周。但自明确了自己的道路和优势之后，徐盛坚定了立场。
如今，自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