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赐见魏无期远去这才入得院中,却见乃是好大一处院落,足有两三亩地大小,正房房门紧闭已然熄了灯,西侧厢房内却还有灯光晃动。
齐天赐迈步到在西厢房房门前,却闻里面正是花不凡与程子俊正在攀谈。
想来定是两位兄弟还未入睡,却也不必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却见花不凡与程子俊二人正斜身躺在炕上,而佟啸天坐在炕前。
三人见是齐天赐回来了均是微微一笑,程子俊道:“二哥你可回来了,酒也不吃却去与那魏无期学什么铁锁,可有收获?”
齐天赐道:“不错魏无期却也传了一路铁锁于我,哥哥甚是喜欢。”
程子俊微微一笑道:“他那铁锁有什么好的,与我‘金刀门’的功夫相比定是不如。”
花不凡道:“四弟不可小觑了魏无期与其手中的那条铁锁,三哥与之交过手,可是厉害的很呀。”
程子俊哼了一声,道:“那是三哥你手下留情,我在后面的看得清楚,那魏无期刚猛有余,灵动不足,若非三哥留手,就凭三哥身上的零碎去招呼他,若要胜他定也不难。”
花不凡微微摇头,道:“那魏无期看似刚猛有余灵巧不足,实则不然,那铁锁攻守兼备要想以暗器胜他亦绝非易事。”
程子俊嘿嘿一笑,“怎么这‘金象山’一派尽是这刚猛路子,他们的那个大哥什么‘玉面金刚’李儒君还有那个老五‘托天太岁’宁洪涛,亦都是以刚猛著称。对了二哥,您与李儒君对了几刀,感觉如何?”
齐天赐道:“李儒君看样子似乎比我们年龄稍长,膂力却也着实过人,若不是二哥硬生生挺着,只怕还真难以扛得下来。咱们兄弟之中恐怕也就大哥能与之一较高下。”
齐天赐这么说只不过略有谦虚,以他此时内力,接下李儒君那几刀却非难事,只是他知道若非自己体内有三峰祖师的护体真气为自己打通了奇经八脉,内力修为大增,自己这一众师兄弟中也就大师兄佟啸天能够与那李儒君一较高下,为了不使两位兄弟失了面子,亦为了隐瞒自己体内真气之事才如此说来。
程子俊微微点了点头,道:“如此看来这‘金象山’却也着实了得。”
花不凡道:“只是看他们行事似乎、、、、、、”
佟啸天道:“三弟多虑了,这‘金象山五虎’却也算是人物,不但身手不凡,且做事也算讲究。其一、今日得知我等身份便一力相邀来此山上做客,且着实热情便可知乃是痛快之人。其二、只看那邱锦楠今日对这位庄小姐也是有礼有节,绝非什么无耻下作之徒。”
佟啸天顿了顿接着道:“想来当日那位庄小姐策马而来,险些撞到我与小师妹尚且出言不逊,若是真的要是邱锦楠与宁洪涛兄弟二人多看了她们几眼,二人定然难有好言。亦是因此惹得邱锦楠有心戏弄。故而我觉得这五人并无不妥之处。”
齐天赐亦微微点头,道:“方才我与那魏无期往后面讨教锁法,那魏无期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丝毫没藏私心,应该是豁达之人。正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由此可见他们五个定然不是为非作歹的坏人。”
程子俊道:“如若不是我等尚需尽快赶往沧州追寻师父与三位世子殿下,兄弟我倒是想和他们好好喝个痛快,尤其是哪个邱锦楠,一脸坏笑,正和兄弟胃口呵呵、呵呵、、、、、、”
齐天赐道:“是呀,现如今我们的当务之急定然是追上师父他老人家,护送三位世子一并返回燕北。”
佟啸天亦点头道:“我们这两天赶路稍慢,且父亲与花叔叔以及三位世子过了黄河之后一路北上,并无重镇,想来应该会比我们早到沧州,咱们兄弟应当尽快赶路才是。明天一早咱们便上路吧。”
齐天赐道:“前面距离德州已经不远,只是不知德州城是否已有戒备,我等兄弟如何过得?”
程子俊道:“我们有这位庄小姐同行,她的哥哥又是那德州参将,我等兄弟要过德州还不容易?”
花不凡道:“那位庄小姐虽然跋扈无理,但却也有几分侠义风骨,想来看在昨日出手相助的情分上明日咱们兄弟通过德州应该不难。”
佟啸天微微摇头,道:“昨日出手救助之时亦未想到其之身份,不过是路见不平而已,若不是今日遇见了这‘金象山五虎’大哥本是不想透露身份于那庄小姐知道,但既然事已至此愚兄也不希望将她卷入是非之中,免得牵连无辜。”
花不凡点头道:“大哥心意,兄弟们都明白。”
程子俊坏笑道:“只是可惜这位美人只能跟咱们到这德州了,若是能够一路陪伴咱们到沧州,回燕北才最好,一路美女相伴,秀色可餐。”
佟啸天道:“明日咱们尚需赶路,两位兄弟早些休息。我与二弟亦返回房中。”
花不凡与程子俊抱拳当胸道:“两位哥哥亦早些休息。”
佟啸天与齐天赐二人出了西厢房便往东厢房而去,二人入得屋内,齐天赐道:“清华与小师妹哪二人哪?”
佟啸天道:“两位师妹与庄小姐她们四人在正屋中休息。”
齐天赐微微点头,“大哥觉得这位庄小姐真的会像三弟、四弟所言帮助咱们通过德州?”
佟啸天道:“那位庄小姐观其言行应该不是知恩不报之辈,且为人也还算痛快。我等若是真遇难处应该不会置之不理,但常言道:求人不若求己,我们万不可将希望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