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期别过齐天赐返回自己的院落之中,却见李儒君、陈安军、徐自强、宁洪涛兄弟几人正围坐在院中,各自提着酒坛,端着酒碗,当中一只山鸡烤得正在滴油,见魏无期返回,邱锦楠道:“二哥怎么样?陪齐少侠玩得开心?”
魏无期微一摇头,道:“今天二哥也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武学奇才。”
邱锦楠“哦”了一声,魏无期道:“齐天赐只看哥哥将那路铁锁舞了两遍,便已练得有模有样,其中各处关隘难点均已记在心中,只要哥哥稍作指点便尽数通晓。不过两遍便已将哥哥的这路铁锁尽数习得。”
徐自强道:“只两遍便已将二哥的那路铁锁尽数习得?”
魏无期微微点头,宁洪涛道:“二哥的那套铁锁甚是难练,只看两遍便已习得真乃奇才。”
李儒君亦道:“是呀,今日那齐天赐与我交手,虽然只有几刀却也尽显其功力了得,尽然硬生生接了哥哥四刀,以他这年纪已经实属不易。”
一众兄弟纷纷点头,李儒君接着道:“三弟你与那位庄小姐究竟怎得一回事情?”
此时那山鸡早已烤熟,邱锦楠撕下一块鸡肉一边往嘴里填来一边道:“前日我与五弟有济南回来途中正瞧见了那两名女子策马而来,我与五弟见那庄家小姐果然是一等人物不免多看了两眼。”说到此处不免得嘿嘿坏笑。
李儒君道:“这也不怪三弟那位庄小姐却是美貌,此等美人谁不愿意多看看。”一众兄弟哄笑。
宁洪涛接着道:“他娘的,那位庄小姐还未说话,她身边的那个丫鬟却开口便骂我们两个下流无耻胚子怎得窥视她家小姐。他娘的,一个丫鬟怎得如此跋扈,我与三哥心中不爽便一路尾随她二人到了‘百里镇’夜里下手,亦无意伤她二人性命,只由三哥将那两名女子放倒,只想将二人栓到树上出气却不想被那佟啸天与齐天赐将二人救了。”
邱锦楠接着道:“我们兄弟二人均被那齐天赐所败,心中不服这才连夜返回山寨,找了兄弟们来出气、、、、、、”
李儒君道:“还好昨夜那佟啸天与齐天赐二人点到即止,没有真的将两位兄弟当成歹人痛下杀手,如若不然只怕咱们几位兄弟没有机会再见了。”
魏无期方才酒席之上所食不多便被齐天赐拉走,折腾了小半天此时正饿得紧,见有吃食便亦撕下一块鸡肉,一边吃一边说道:“三弟不若就此作吧,那庄家小姐今日已于席上向三弟致歉,三弟岂还与那女子一般见识?”
李儒君接着道:“二弟所言甚是,更何况这位庄小姐的哥哥,乃是那德州城中的参将庄得,此人甚是了得,咱们‘金象山’虽不怕他,但怎么说也是在这德州的地界上,没有必要为了一名女子招惹无妄之灾!”
邱锦楠道:“兄弟知道,今日那庄家小姐敬酒之时兄弟特意要她连干三杯,见那小姐却也没有推脱,连干三杯却也是个痛快人,既然人家小姐都已经给足了兄弟面子,兄弟自然不会失言,前事一笔勾销。兄弟自然再不会为难于她。”
李儒君微微点头:“那便好,那便好。”
徐自强道:“这位庄家小姐要往德州投奔哥哥,让三哥遇见却也罢了,只是不知‘金刀门’的这一众人等跑到咱们山东地界来所谓何事?”
邱锦楠点头道:“是呀,他们‘金刀门’的人不在燕北顺天府呆着,跑到咱们山东济南府来干嘛?”言毕之时抬起酒坛饮了一口。
宁洪涛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江湖之人行走江湖,到了哪里不都是正常的吗?”
徐自强道:“五弟此言差矣,难道五弟不知道当今燕北适合形势?朝廷一直在走马换将,步步为营,可以说是已经将那燕北围得水泄不通,别的不说,就离咱们最近的这德州与沧州的总兵、参将都已经换了人了,看样子这新皇帝大有要与燕王朱棣,他的这位亲叔叔刀兵相见的意思呀。”
李儒君微微一笑,“老四说的对呀,‘金刀门’可称得上是那朱棣的贴身近卫,如今燕北形势如此险峻,这一众‘金刀门’门弟子不在朱棣身边护其周全,跑到咱们的地面上来做什么?”
邱锦楠道:“怎么大哥的意思是担心这一群人别有用心,会对咱们‘金象山’不利?不可能吧,就这几个少年,敢把咱们‘金象山’怎么样?又能把咱们‘金象山’怎么样?”
魏无期道:“大哥与三弟多虑了,我观那齐天赐却也并无险恶用心,当真是与兄弟讨教锁法,其余诸事未有提及。更何况今日是咱们兄弟邀请一众‘金刀门’的兄弟上山来的呀。”
李儒君道:“若是当真如此那便最好。”
邱锦楠道:“大哥不必多虑,咱们兄弟五人还怕他们几个不成?这几个小子若是当真另有所图再不济两位师祖不是还在后山吗?”
李儒君微微点头,徐自强道:“大哥,明日这几个小子若要想,留咱们就好好招待,若是想走,咱们兄弟也不强留便是。”
李儒君点头道:“好,便是如此应对。”兄弟几人围在火前又饮了一阵,直至天色甚晚方才各自散去。
次日天明手下喽啰前来禀报说:金刀门一众少侠,并庄家小姐前来辞行,此时正在大厅中等候。
李儒君带着四位兄弟一并到在大厅之上佟啸天急忙上前施礼:“李兄,我等兄弟身上还有要事急需返还燕北,就不在此多做打搅了。”
李儒君道:“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