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然”剧烈跳动的心脏催促着血液的急速流动传达到大脑,使之一片空白,他甚至没有没有听清楚道衍和尚说的什么,只是痴痴的答道:“禅师,您,您说什么?”
“老衲只是不知殿下您究竟是何心意?”道衍和尚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而他说话时可谓毫无表情。
唯有那双满是期盼与诱惑的,似乎能够看穿一个人的ròu_tǐ、戳穿一个人所有yù_wàng的双眼仍死死的盯着朱棣,没有半分转动。
屋内一片寂静,除了道衍禅师传导念珠之声,朱棣甚至都能天见自己的心跳之声,不,不只是他自己的心跳之声,燕王朱棣此时似乎能听见在场的所有人的心跳之声!
急速流淌的血液,以及颅内持续的高压迫使这位往日泰山蹦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燕王殿下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朱棣缓缓的站起身来,也许是有意或是无意的躲闪着道衍和尚的目光,他在卧榻之前缓缓踱步,他在考虑,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