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之中玩得正是欢愉一阵阵男女欢笑之声,过不多时那耿旭还未捉到姑娘房门一开却一有小斯将烤熟的羊肉切好成片置在盘上端至房中,分别放置在每张榻桌之上。
花不凡正预上前检查,却见朱高炽一挥手道:“不必了,想来诸位公子俱在不会有问题的。”
花不凡点头退下,佟啸天向他望了一眼向屋外一扫,花不凡自然明白其之心意,转身去的屋外,看着那一众小斯及厨子烤肉。
朱高炽夹齐一块羊肉纳入口中,只觉肥而不腻,瘦的香酥,微微点头“果然好手艺。”而后满了一杯酒,对着站在一旁的艳姨娘道:“多谢姨娘考虑周详。”
艳姨娘莹莹笑到:“世子喜欢便好。”
朱高炽微微点头:“这肉是好吃,酒也好喝,只是没有一个斟酒之人。”
艳姨娘道:“世子莫急。”说罢只将双手拍了三拍,一众舞者便均驻足,此时耿旭终于捉到一个没人,没羞没臊的伸嘴去亲,拉开白纱,见是艳姨娘有话要说,便揽着那姑娘返回到卧榻之上其他的一众舞者纷纷至各个卧榻之侧,为这一众纨绔斟酒持箸。
朱高炽并未起身只是斜卧榻上高举酒杯:“今日我等兄弟三人于此京城之中得会诸位公子实是三生有幸,朱高炽敬各位一杯。”言毕之时一饮而尽,其余众人不敢怠慢,各自举杯而饮。李义兴道:“能与世子结识实是我等平生之大幸。”
朱高炽哈哈大笑“李公子客气了,朱高炽再敬你一杯。”二人均举杯,一饮而尽。
朱高炽向艳姨娘微微点头,却见后者再次拍掌三下,竹台上乐师再奏,那拉门之后闪出五道人影,红、白、黄、蓝、绿盈盈而舞,不是旁人正是潇湘馆中的四大花魁并那位绝色头牌。
五位美人眉眼娇俏,嘴角含笑,身材婀娜,翩若惊鸿,直瞧得众人目不转睛连连喝彩,舞到最后四位花魁分列四角,只余青柳在中间,往来盘旋,凌波步身似驾云;水袖翻转,轻纱扬如风荡林。
众人不由得一并喊好,就连朱高炽身后的佟啸天也都看的发愣。
一曲舞毕,青柳迈步到在朱高炽卧榻之前,但见其仍是青丝上只一条发带,未施粉黛,只那纤瘦身材衬在碧纱之中,更显娇俏可人,朱高炽伸手拉她上榻上,旁边舞者为其满酒一杯,朱高炽亲自持杯递至面前轻声道:“姑娘辛苦了。”
青柳接杯浅浅笑道:“世子喜欢便好。”
“世子喜欢便是天天来看也嫌不够。”说话时举杯与之一碰,与青柳共饮此杯。
此时四位花魁均已落座,出尘依旧坐在徐景昌身边,徐景昌坏笑道:“今日着急走的早,还未来得及与姐姐道声再见。”说话之时便已一把将其拉倒在卧榻之上。
出尘在那榻上半倚半卧,笑吟吟道“小徐公子不必言再见,这不今日不又相见了吗。”徐景昌嘿嘿一笑道:“小公子却还没有亲够那,说话之时便向出尘双唇亲去。
玉露仍又到在朱高燧身边,她觉得这位小世子少来这风月之地,除了饮酒便只看着兄长们寻欢作乐而痴笑,也不毛手毛脚的占便宜,比较好伺候。
而蝶恋则过去陪了李义兴,随风儿见朱高煦榻之上已经有了小翠,便不在上前,而是坐在了王贞庆的榻上。
陈昱在这一众人中身份最卑,却也不挑,只在身旁服侍的舞者中拉了一个上榻陪酒,虽是如此,那也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只是年纪稍长,不过却是生的珠圆玉润,凹凸有致最和陈昱口味。
青柳提壶欲为朱高炽斟酒,却见其微微摆手“姑娘满的酒,本世子只自己饮得便是。”点手着榻边舞者为其满酒,这位舞者也是一等才貌,不曾想却在这里执壶斟酒,俨然成了个侍女。
朱高炽再次高举酒杯:“各位公子。”众人见势,不再作乐,纷纷满酒举杯。朱高炽接着道:“朱某兄弟承蒙各位不弃,今日相聚,便是缘分,我朱高炽今日与各位饮了此杯日后便是兄弟,我们今后只以相称如何?”
能与这位大名鼎鼎的燕王世子结交为兄弟,日后前途定然不可限量哪个不愿意?于是那京城四少纷纷响应,朱高炽举杯而饮,其他众人跟着一饮而尽。那侍女再次为朱高炽满了一杯,只见朱高炽脱了靴子站在卧榻之上再次举杯高声道:“既然在座的都是兄弟,那朱高炽有一事相求。”
“大哥有什么事情尽请吩咐。”
“大哥有事便说。”
这一众纨绔结义并不似江湖之上以年纪来定长幼座次,连年岁都未通报,便以家事富贵来排只管朱高炽叫大哥着实好笑。
朱高炽持杯而道:“今日我请诸位兄弟做一见证,我欲为青柳赎身,各位兄弟可愿意?”
众人皆喊:“愿意,愿意。”
耿旭更是喊道:“这不是要叫青柳姑娘为嫂子了。”
朱高煦哈哈大笑以手点指,“兄弟说的太对,兄弟我敬你一杯。”言毕之时朱高煦与耿旭二人对视而饮,朱高燧亦随声附和道:“对呀,对呀改口叫嫂子。”
“恭喜嫂子,贺喜嫂子。”喧闹中一众纨绔,纷纷将杯中之酒饮尽。
一旁的艳姨娘脸上虽然堆笑,心中却不免苦闷: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头牌只接了这一两回客,便叫人赎了出去,心中不免失落。
而其他的一众青楼女子却都投来了满是羡慕的目光,这一众女子大好年华,那个愿意在此青楼为娼,那个不是日日夜夜盼着有一位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