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都尉到我们这山旮旯之地,真是让小弟我感到无比荣幸啊!”
管亥将张闿请到接客厅中,一脸笑意的说道。当初张角起义的时候,黄巾的各大渠帅之间都有着不少的联系,管亥和张闿的关系也是比较亲近的。
“管兄弟,你称呼兄弟我一声都尉,这不是在寒碜我么。虽然当了官兵,还不是给人跑腿的,哪像兄弟你,自己占着一个山头当老大,这日子可是比兄弟我过的舒服多了。若是有机会,兄弟我还想着能够回到从前的日子。”
张闿大笑着回到,不过,张闿口中是这么说,但是,看他的脸色,显然对自己的职位还是比较满意的。
正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大家心里都明白,管亥也没有揭穿张闿。再说了,管亥他占领泰山一片地盘,手下统领着数万黄巾军,日子也确实很潇洒。朝廷也不是没有向他招安过,然而,管亥却根本没有打算投靠朝廷。
“好了,我们兄弟都是自己人,张老哥今日前来有何事,直言便是,兄弟能办到的,一定替你完成。”
两人闲聊了几句,张闿也不着急说他前来的目的,管亥却是有些不耐烦了。心中暗道这张闿当了官就是不一样,现在说话都没有以前那般干脆了。所以,管亥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开口问出来。
“管兄弟,此事事关重大,所以…”
张闿看了看管亥身后几名的手下,眼神示意着说道。
管亥眉头微皱,有些不满张闿的作风。以前大家都是黄巾的时候,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还要避着人。想到这里,管亥心中已经有想法,要跟张闿保持距离才是。大家如今身份不一样,虽然以前的时候关系比较亲近,如今张闿毕竟是官,他们是贼,若是张闿有对他们不利的念头,那他就遭殃了。
只是,想想张闿也很久没来了,这次好好招待,以后能不见面就不见面。而且,此次张闿来见他,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管亥决定还是听听张闿到底要说些什么。
“你们先下去准备一番,我和张老哥多年不见,今日倒要亲近一些!”
管亥身后的几名手下都是管亥的亲信,对于管亥的命令当然不会抗拒。至于管亥的安危,倒也不用太担心。管亥的武力,那也不低。虽然在历史上管亥是被关羽十回合给斩落马下,但是,要想想文丑、颜良跟关羽交手不过几回合就挂了,虽然二人有轻敌的成分,从这一方面却是可以证明管亥的实力。
关羽的战斗方式是速战速决类型的,而管亥却又跟关羽硬拼,不死才怪。
管亥的武力比张闿强一截,所以,管亥根本没有担心张闿敢对自己不利。
“管兄弟,兄弟我今日前来,乃是送一桩天大的富贵给兄弟。”等管亥的手下离开之后,张闿靠近管亥身前,低着头,故作神秘的小声说道。
“呔!”
管亥却是不领情,怒喝一声,指责道:“张都尉,管某早已说过,没有兴趣替朝廷卖命。所以,张都尉你若是来当说客,那便无需多言,管某今日还是好酒好菜招待张都尉,等今日过后,你我再无瓜葛。”
张闿如今成了陶谦的都尉,他口中说的富贵,除了当官还能是什么?虽然先前二人还兄弟相称,此刻却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翻脸了。能够跑去当反贼的人,他们的脾气又岂会很好?所以,管亥当场翻脸,倒也正常。
“管兄弟,你误会了。兄弟我又岂会不知管兄弟你无心投效朝廷,又如何提出此事?兄弟我说的富贵,乃是其他的事。只要此事做成,管兄弟你便可富贵一生,福泽子孙百世也不为过。”
“哦,原来并非小弟所想,错怪了张老哥,小弟心中真是过意不去,还望张老哥能够见谅。”
前一刻才翻脸,下一刻却又立马露出笑脸,不得不说,管亥变脸的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张闿曾经也是黄巾的一员,又岂会不知这些人的作风。因此,对于管亥的变脸,也没有多少的表情。
“张老哥,不知你所说的富贵,究竟是何事?”
张闿说的如此厉害,管亥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连忙出言询问到。若是真能够像张闿说的那般,事成之后,管亥哪还愿意当这黄巾头领?别看他现在威风,却也不过是为了能够活下去。投靠朝廷不是管亥所想要的,而要是没有这批手下,他管亥也就什么都不是,说不定到时候还会被人翻出他曾经的案底,那时候他又拿什么来反抗?因此,不投靠朝廷,管亥也只能继续占山为王,当他的黄巾头领。
张闿此刻却是拿捏起来,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酒,直到管亥脸上露出不满之色的时候,这才放下碗,低声说道:“管兄弟,你可知道徐州富商糜家?”
糜竺这么出名的人,管亥又岂会不知?而且,管亥也不笨,听到张闿的话,立即就惊呼道:“张老哥,莫非你说的富贵是糜家?不瞒张老哥,小弟我也曾经打过糜家的念头。但是,糜家的实力不弱,想要动他们很难。别看小弟有数万人马,跟糜家的实力比起来,根本就屁都不是。而且,小弟在这泰山还有点名气,离开这泰山,更是什么东西都不是。所以,看来张老哥你这次要白跑了。”
管亥的数万黄巾,都是农民出身,又没有装备,又没有经过训练,实力真的是一般般。而再看糜家的上万门客,不说武力绝顶,放到军中当个百夫长、都尉都没什么问题。而且,糜家上万门客之中